大哥,你來替我好不好?”
小五無辜的搖了搖頭,“這是同志們的意思,不過說實話,你也不能太不顧兄弟們的情誼是吧?”
“哎!”蘇夏突然溜到眾人的視野當中,倒是把大夥嚇了一跳。虞樂彷彿見到了救命稻草般,像個泥鰍一般跐溜著溜到蘇夏跟前,大掌扶著蘇夏的肩,再輕輕往自己的座位上一按,“蘇大姐,你替我頂一會,等陸隊洗完澡,你讓給陸隊就好了,他們是老牌友。”說完一溜煙的就跑了。蘇夏只來的及對著空蕩蕩的門口喊了聲,“小樂子,晚上多做幾個菜,我不會打牌啊。”
眾人面面相覷,這裡都是群血氣方剛的大小夥,一看見一個嬌嬌嫩嫩的姑娘站在自己跟前,說實話還都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是夏天的緣故,部隊裡雖對官兵的著裝有要求,但是隻要不打赤膊,在自己宿舍裡穿個背心的還是正常的。蘇夏的小眼神在他們憤張的肌肉上打了個轉,眼神怪異的瞅了瞅自己的小細胳膊。
不知是誰最先反應過來,火速的奔到自己的宿舍套了個外套,然後呼啦一聲,只聽到一疊聲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怎麼說,咱好歹是人民子弟兵,人稱“兵哥哥”是不是,可不能在人小姑娘跟前跟個流氓似的。
等眾人打扮整齊,重新圍坐好後,蘇夏咧嘴一笑,可憐巴巴的開口,“我不會玩牌,你們跟我說下規則,玩牌的時候讓讓我好不好?”
兵哥哥們聽著這軟軟糯糯的語調,瞬間男子漢氣漲。別說是這麼個不值一提的請求,就是下油鍋也緊趕著往下跳啊。大勇端個小板凳正襟危坐的湊在旁邊,“妹子放心,我給你掌牌,哥哥教你怎麼出牌。”
另幾個大兵也爭先恐後的拍了拍胸脯,,“妹子,你放心吧,當哥哥的當然讓著妹子了。”
其實本來吧,打牌這事他們也就是晚上沒訓練的時候玩玩,平時在部隊也沒什麼其他的娛樂,除了玩牌下棋,所以有些人對於玩牌還是有些癮的。但是要說從整體素質上來說,打牌打的最爛的是三中隊,但是論個人牌技,這全大隊這牌玩的最好的卻是他們三中隊隊長陸明城,所以得空的時候常常有其他中隊的人來挑戰。不過陸某人此刻正在澡堂洗澡呢。大勇、石頭他們兄弟幾個今天是算好了,誠心膈應虞樂,瞅準了時間直接就將桌子搬到他們宿舍堵他的。
自然他們也是想好了,純粹也就逗逗他,等陸隊洗好澡了,就找他玩。這牌嘛,不找高手玩怎麼提高牌技啊?雖然有時候就看陸隊一個人贏也挺無聊的,但是哪天要是多勝了幾局那也是很有成就感的是不?不過這次二中隊的石頭兄弟幾個可是勾搭商量好了,今天無論如何要使陰招將陸隊給打趴下。
話說部隊有規定他們玩牌可以,但不能賭博,可有時候幹玩也覺得實在沒勁,他們乾脆就賭煙,蘇夏安靜的聽了他們說完規則後,然後輕柔的開口,“妹子不抽菸,沒有煙賭,要不咱們這樣吧,是誰輸了的話,贏家就在他臉上畫一筆以示懲罰好不好?”
眾人紛紛贊同,認為此條雖幼稚但妹子高興咱們就奉陪,小五自覺的拿了隊長練毛筆字的筆墨,捧在手裡。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然後狀似無辜的又提議這光將臉畫花懲罰太輕了,要不再頂著大花臉繞著訓練場跑三圈?大兵們熱血沸騰了,跑就跑,誰怕誰了,但是這前後兩幢樓總共住了四個中隊,要不每個中隊派一個,若是自己隊裡和自己隊裡打,自相殘殺就不好玩了。然後又熱切的保證,“妹妹放心,哥哥贏了絕對不會在你臉上畫的。”
蘇夏繼續討巧賣乖的模樣,服軟的開口,“那好吧,我代表虞樂,我是三中隊的。我真的真的不會打牌,哥哥們可要讓讓我啊!”
大勇樂了,要這麼著了,那怎麼算也是他們三中隊佔了便宜啊。
二隊的石頭想了想不對味啊,眼睛一掃旁邊三隊的人,“一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