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這個我可以和夏阿姨說的嘛,我讓夏阿姨來我家,我媽和她是好朋友,我肯定夏阿姨不會寂寞的。”
“不行,不行,不行,“蘇夏煩躁的收起桌子上的書,”我警告你,如果再跟著我,我就要發火了啊。”教室裡的正在上自習的同學因為蘇夏最後說話提高了音量而好奇的張望了過來,但是她已經走了,只留下陸雨晴不好意思的陪了陪笑臉。
但是陸公主是那麼容易就屈服的嘛,她可是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去探親的機會,難的她死板嚴肅的大哥居然主動要幫她掩護。
“蘇夏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給自己鼓了鼓氣,然後又尾隨著追了出去,無論如何她必須要在蘇夏回家之前將她給搞定了,否則人走了她就沒轍了。話再說回來,雖說到虞樂的駐地見著虞樂的機會多一點,但是他的訓練任務也重,要是閒暇的時候沒有個相熟的人說說話,那她豈不是也要著急鬱悶死?
蘇夏都無語了,今天她才看清陸公主,她一直以為自己才是最難纏的,沒想到今天長見識了啊,最難纏的一直在她身邊被她給忽略了,話說這都纏了她多少天了啊!
沒想到的是宿舍的其他兩人也加入了勸說行列,都說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麼,人都大半年沒見面了,你怎麼就不體諒體諒呢。
但蘇夏怎麼想的呢,且不說部隊本就是個吃苦受累的地方,條件肯定不比家裡。關鍵那裡還有一個她實在不大想見到的人,都說是非恩怨轉頭空,但是這個梗她就是消化不良啊。常言道強龍壓不過地頭蛇,自己都跑他的地盤去了,萬一哪天她出言不遜,這條地頭蛇再一個不高興,也把她提溜出去暴曬練兵了,到時候那真真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這麼一想她就自動的脊椎冒涼氣,這哪有在家裡享受著媽媽濃厚的母愛,吃飽睡來的舒服。
今天考完了最後兩門課後,蘇夏哼著小曲就開始打包自己的行李。夏晶晶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不停嘀咕,“會不會掛科啊?會不會掛科?好難啊,好難。”
按理說陸雨晴早幾天就可以回家的,但是她心裡鬱悶啊,眼見著蘇夏將最後一件衣服疊進揹包裡,陸雨晴一咬銀牙,“蘇夏,你不陪我是吧?”
“是的,靚妹,閃開。”說著就將雨晴掀到一邊去,就背好揹包往門外走去。
“好吧,是你逼我的,我去告訴我媽你的鋼琴不是我教的。我還要告訴她你是專業的,你彈的非常好,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呢故意在她們跟前表現的不好,”陸雨晴心道我就賭這最後一回了。
“嘭”門被很響亮的帶上了,陸雨晴心中一驚,臉上一跨,看來殺手鐧不管用啊。
誰知門關了三秒鐘後,又被“嘭”的一聲開啟了,蘇夏滿臉憤恨中帶著無奈,探出了半個身子,“好吧,我投降了,不過我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若是下次你再敢威脅我,我真的真的就生氣了,不和你做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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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蘇夏同學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被陸同學給威脅了,但是誰沒有小辮子啊,她自認為半生都沒有小辮子,但是這次可是個絕對貨真價實的大辮子,想不被揪住都難啊。
蘇夏舒舒服服的在家裡享了十天福,可是最後一天的時候就被陸雨晴的連環奪命CALL給逼到陸家了。臨走的時候夏琴不樂意了,這都才回家幾天啊,陸家的孩子委實不懂事,自己什麼天大的事,非得要自個兒的女兒陪著受罪?
蘇夏無奈,討好的給媽媽錘了錘背,才娓娓道來,“沒法辦哈,那陸家的妞妞看上了她大哥部隊上的一個軍官,倆人現在正愛的死去活來,好不容易她大哥肯幫他們打掩護,她自己一個人去又害怕,這不就求著我幫忙的麼。我也不想去啊,但是在F市上學的一年多來陸家待我也不錯,所以我就沒好意思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