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你真心的接納了朕,他輕輕的嘆息一聲,握著她的手閉上眼休息。
清風冷月,幽曲欄杆,月花白的光芒穿透閣樓,灑下斑駁的痕跡,輕紗飛揚,傲然挺撥著一個身影,冷然的望著夜色,眼色忽明忽暗,只首身後一道聲音響起。
“主子,已經沒事了”,可就在她的話音一落,一聲清脆悅耳的響聲起,她被狠狠的扇了一記耳光,身子蹌踉幾步,穩住身形,而她的主子動也未動,好似剛才的懲罰根本不是他動的手,綠衣一言也不敢發,她知道如果自已再說一個字,主子一定會要了她的小命。
“不是讓你保護她嗎?為什麼不是你護著,而成了那個江成護著她了。”他惱怒的冷哼,周身罩起寒氣,聲音冷得比冰還要徹骨,陰森恐怖。
“屬下當時去追那個射箭的人了,那個射箭的人被花無幽殺死了”,綠衣小聲的接。”表示自已並沒有不盡職守,但她的主子顯然不認同她的觀念,聲音比剛才的更冷了:“我的命令是你要保護著她,而不是去殺什麼別的人,那些人自有人收拾。”
“是,屬下該死”,綠衣惶恐的垂首,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主子動怒了,那女人的影響力可真不小,自已以後還是小心一點吧,主子的事也輪不到她操心,相信主子心中自有分寸。
“去吧,再有下一次,你就不必來見我了,直接自刎吧”,那冷寒的聲音在夜色中一點溫度都沒有,綠衣心裡生出悲哀,她和主子同生共死了幾年,主子竟然因為那個女人叫自個兒自刎,可見他是多麼的重視那個女人,可是他這樣身負使命的人真的能維持住自已的感情嗎?綠衣懷疑的想著,神色恭敬的應聲:“是,屬下告退。”
亭子又恢得了寧靜,他的心卻充滿了擔憂,自從那一夜過後,他再也沒有去見過她,他只想在心裡保有一份純真的感情,自已滿身都是冷的,還有誰能溫暖他呢,她就是他心底的一抹光亮,在冷冷的冬天給予他一線溫暖的人。
第二天一早,柳柳醒過來,竟哥怪自已睡得很踏實,好像一整夜有人陪著她似的,硃紅木大床前,翠兒打起了金纓帳,笑著開口:“娘娘睡得還好嗎?”
柳柳點頭,便想到昨兒個江成的死了,神色黯然下來,對於江成最後一句話,她一直放在心裡,總想著不去在意,可偏偏腦海裡很好奇,想挖掘到底的心理作用,她究竟是誰?難道真的不是柳家的孩子,一臉的疑惑,翠兒已動手侍候她穿衣梳頭,望著銅鏡裡的娘娘的樣子,輕聲的開口。
“娘娘,你臉上的胎痣好似更淡了一些,不信你瞧瞧?”翠兒轉移柳柳的注意力,她抬起頭,銅鏡裡的容顏果然比往日又嬌麗一些,這到底是為什麼呢,她感覺到這血胎痣正慢慢的退去,難道最後會是一張明淨無暇的臉,她幾乎可以肯定了,可是她不希望這種事被別人知道,所以又拿起筆把那血胎描繪得逼真一些,翠兒見娘娘的動作,雙眸睜得老大,不贊同的搖頭。
“娘娘,你做什麼?”
“好了,以後都給我描得和以前一樣就行了”,柳柳不理翠兒,說給這丫頭她也不懂,又要解釋一大堆,收拾好臉上的妝容,柳柳站起身往外走去。
剛出了寢宮的門,便看到彩霞走過來,福了一下身子,小心的開口:”娘娘,小安子已經跟趙大人打聽請楚了,那殺娘娘的刺客是個太監?皇上已經下令了嚴查,所以請娘娘務必要小心些?
“果然?”柳柳冷笑,眸子裡閃過一抹陰狠,好,她就陪她了,不是要玩嗎?乾脆玩大一點,就讓你現現真面目吧,省得總是在暗地裡搞小動作,她向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