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李元吉生的幾個兒子聯合起來欺負,日子可謂是過得苦不堪言。
然而,這種情況隨著李寬的到來而得到了徹底的改變。
彼時太穆皇后已經故去,李家父子舉行完太穆皇后的葬禮,一通傷心抹眼淚之後,日子還是會照常的過下去。
但誰都沒想到,有一個人,卻決心為祖母守孝三年。
這人正是李寬。
於是,秦王府中,時常能看到一個小人兒一身白衣,只食素,每天都在固定的時間將目光虔誠望向獻陵,那是祖母安息的地方。
可以說,那時的李寬,是一個極其古怪的存在,李二和長孫,甚至於說李淵,在知道李寬的情況後,都默契的選擇了不干涉。
說來也諷刺,大唐以孝立國,但整個王室之中,最孝順的,卻是自幼長在祖母身邊的那個孩子。
直到有一日,李承宗等人事先打聽到李二出了長安,而長孫又因為長孫衝生病,前往長孫府探望後,幾人一合計,居然就大搖大擺地來到了秦王府作客。
這些人目標,自然是已經被欺負怕了,只想藏在家中的李泰,以及老實孩子李承乾。
“打上門去。”這是李承宗當時的說辭。
可他們怎麼都沒想到的是,在李承宗以李二的人身安全做恐嚇,逼迫李承乾、李泰在後花園受他的胯下之辱的時候,一身縞素的李寬出現了。
“二哥!快跑!”被李承明一腳踩著後背的李泰,還不忘對這個平日裡不怎麼與人親近的大哥發出警示。
與他有著相同待遇的李承乾,嘴角已經是一片烏青,同樣的,他也嘶吼道:“二弟,快走……去舅舅家尋母妃……”
李寬對這一切彷彿熟視無睹,他看向眾人的目光還帶著一抹探究,顯得很是好奇。
“喲,這哪來的小吊死鬼啊?”李承宗看著呆呆傻傻的李寬,滿臉的不屑,他倒是聽說過自己有這麼一個堂弟,可父親是太子,自己又是嫡長子的李承宗,從來都沒將同輩之人放在眼中:“你過來,跟你這兩個兄弟一樣,給我磕頭認錯,再從我胯下鑽過去,我就回去跟我爹說,留你們父王一命!”
“哦,”李寬當時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李泰和李承乾,然後抬頭看向李承宗:“我兄弟,你打的?”
從頭到尾,李寬眼中彷彿只有李承宗一人。
這無疑激怒了其他的皇室弟子,李承業作為李元吉的嫡長子,自然深知什麼時候該自己表現。
“小子,別以為你在隴右呆了幾年,就如何了不得?祖母寵愛你又怎樣?人都沒了,你還打
算仗著她老人家的餘蔭……”
從李承業開始說話的時候,李寬就已經將目光瞟向了一旁的假山,目光搜尋了一會兒,便找到了一塊稱心如意的碎石。
接著,李寬徑直朝那塊石頭走去。
“喂,小子,跟你說話……”李承業剛準備繼續叫囂,結果迎接他的,是一塊成人拳頭大小的鵝卵石。
“嘭!”這是鵝卵石砸中李承業額頭的聲音。
“啊!”等李承業捂著額頭蹲下去慘嚎時,一道黑影已經衝向了人群。
還只來得及瞠目結舌看著眼前變故發生的罪魁禍首李承宗,下一刻,便被一塊尖銳的事物抵住了喉嚨。
“你挺狂啊?”當李寬紅著眼睛,將一根金簪抵在李承宗的喉嚨處時,他的聲音,已經幾近癲狂。
“呲!”
就在李承宗的弟弟李承道試圖從一旁拉開李寬,其他幾人準備撿起身邊的事物對其動手時。
李寬已經先下手為強,將金簪刺入了李承宗的喉頭。
一切已成定局。
“來,”李寬扭頭看向李承道,對方此時已經從腰間抽出一把鑲嵌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