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死了,可是獵戶裡頭還是幾百號人在,這一些人還要吃飯,還靠獵戶來維持生計。”病魔望著李快活,聲音平靜地說:“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
病魔所透露的訊息越來越明顯了,李快活心裡頭嚇了一跳,他越來越捉mo到病魔的意思了,他聲音顫抖地問:“為什麼要塞給我?你自己不可以嗎?”
病魔十分深思地想了一會兒,回答說:“我,我做不了,因為我太過的冷,沒有人會跟我打交道。”
李快活聽到了以後心裡頭莫名閃過了一陣竊喜,原來你也知道你冷得像塊冰,冷得讓人不寒而慄,冷得讓人害怕。
此時的天色已經更加的黑了,K市的冬天雖然白天陽光燦爛,不過K市的夜還是來得極早,短短几句話的時間夜幕已經降臨了,一片漆黑籠罩了大地,病房裡頭因為窗戶開啟著而又微弱透進來的原因還可以微微的看到周圍的一切。
當然,地上倒著的那一具屍體在這微弱的光裡頭顯得格外的猙獰,彷彿一個不肯接受死亡的人,活生生地從地府當中爬了出來一般。
此時此刻的氣氛,此時此刻兩人的談話,似乎更加像是兩個隱在陰暗角落裡頭的人在商謀著一些不見的人的事情一般。
李快活望著病魔的臉龐在不經意間從清晰慢慢轉為一片灰朦的黑,他沒有太過的震動,只是靜靜地望著病魔,他的眉頭皺的很深,疑惑地問:“那麼,為什麼是我?”
夜色裡頭病魔的嘴角輕輕chou動,朦朧當中只看到了微微的一片漆黑在扭動著:“不為什麼,因為獵人是你殺的,身為男人要負責任。”
說完,病魔就在朦朧的環境當中“噗”的一聲跪了下來,口中說著:“大哥。”
“這……”李快活似乎對病魔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下,顯然有點兒的不知所措。
“呵,今後你就是獵戶的大哥了。”說完,病魔再一次喊道:“大哥。”
而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咔”的一聲被人開啟了,莫扎特mo索著光管開關的位置,隨著“啪”的一聲,朦朧漆黑的房間裡頭一陣光芒閃動著,一下一下的逐漸驅散著原來籠罩著整間病房的黑暗。
莫扎特有點兒的無奈,剛才他聽到了那一聲槍聲以後就馬上加快腳步的了,只是沒有想到原來病房的外面早已經被一群社會青年團團圍住了,而且似乎這一群社會青年還毫不知情,竟然還不知道獵人就在那一聲槍聲以後已經死了,天真的他們還以為剛才的那一聲槍聲是獵人發出的,同時還認為那一個勾人他們大嫂的小白臉已經凶多吉少了。
他們怎麼想也沒有想到一個小白臉竟然在病房裡頭藏了一支手槍,而且還用這一支手槍殺了獵人。
莫扎特也不知道和他們周旋了多久他們才被莫扎特湊了一個漏洞強行開啟了房門,同時mo索著光管的開關。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的社會青年全部聽到了十分奇怪的話:“大哥。”說這話的人聲音冷冷的,他們想也沒有想就已經肯定那是病魔的聲音了。
不過隨著燈光的漸漸清晰,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在這一群社會青年的臉上,因為他們看到了地上倒著的那人,看到了地上已經發紫的鮮血,看到了那人呆滯而無神的眼睛,也看到了現在跪著的那人。
這兩人一人是他們的老大,曾經的老大,而另一人是他們的二老大。
老大死了,二老大跪著,他們似乎在這一刻明白了很多東西,然而誰也沒有動,他們全部呆呆地站著,雙眼裡頭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目光。
李快活剛才聽到了那開門的聲音,心裡頭嚇了一跳急忙轉過頭去,心裡頭無奈地說:“怎麼會來得這麼的及時。”而當李快活看到了莫扎特的時候,更是開口咒罵:“ma的,你早不出現遲不出現,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