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的速度很快,兩方人馬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就撞在了一起,長安城通往涼州道的道路雖然很寬,可也不夠五六百人一字排開。
路朝歌策馬揚刀殺進了追兵之中,身後跟著幾十名視死如歸的錦衣衛。
“哈!”路朝歌一聲怒喝,一刀將身邊衝過去的禁軍砍翻下馬,可一把戰刀迎著路朝歌橫著劈了過來,馬匹的速度加上揮刀的速度,讓那把戰刀的速度大大超出了與其。
路朝歌一個鐵馬橋,躺在了馬背之上,堪堪躲過了那狠辣的一刀,在路朝歌在起身的時候,自己帶著人已經從禁軍之中衝了出來,這一趟對沖,路朝歌幾十名護衛基本上已經所剩無幾,能跟在路朝歌身後的不過就剩下了十幾人罷了。
看著雙方中間橫七豎八躺著的袍澤遺體,路朝歌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胯下的戰馬從鼻子中噴出薄薄的霧氣。
禁軍這一方也並沒有急著追擊車隊,這讓路朝歌放心了不少,若是禁軍這個時候分兵去追擊車隊,那路朝歌就是再有本事也無力迴天。
路朝歌再次揚起了手中的戰刀,帶著僅剩的十幾名錦衣衛衝了出去,當雙方再次撞在一起的時候,僅僅一個回合的功夫,跟在路朝歌身後的十幾名錦衣衛悉數落馬。
路朝歌也被困在了人群之中,被五六百人包圍是種什麼概念,路朝歌算是體會到了,路朝歌的戰刀在人群中飛舞,隨著路朝歌戰刀的不斷揮出,禁軍計程車兵不斷落馬,可身無寸甲的路朝歌也捱了好幾刀。
突然,一名禁軍飛身撲了過來,路朝歌一個不注意,便被那名禁軍從馬上撲了下去,兩個人在地上翻滾了數圈才停了下來,路朝歌將那名禁軍壓在身下,照著那名禁軍的咽喉就是一拳,這一拳直接將那名戰兵的咽喉打了個粉碎。
可隨之而來的就是數把戰刀的劈砍,路朝歌就地翻滾才堪堪躲開了那幾把戰刀。
路朝歌藉著翻滾的力量站了起來,此時路朝歌的戰馬已經倒在了地上,而他則要單獨面對數百名虎視眈眈的禁軍。
路朝歌雙手持刀,已經擺出了一副要拼命的架勢,他知道這個時候在不拼命,恐怕自己以後連拼命的機會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