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
說完,王元奎轉身出了中軍帳。
王元奎離開中軍帳之後,就去了關押邢無忌三人的營帳,為了看押邢無忌等人,麴鴻信把自己手下的親兵全都派了過來,將這座營帳團團圍住,就算是一隻蒼蠅也別想飛出來。
“將軍,沒有我們將軍的命令,任何人不能和他們接觸。”一名親兵攔住了王元奎的去路。
“你沒看見我剛從中軍帳裡走出來?”王元奎眼睛一瞪,冷冷的看了那親兵一眼,說道:“別耽誤我的事。”
那名親兵看了王元奎一眼,然後就閃到了一旁。
王元奎走進軍帳,就看到了被五花大綁的邢無忌三人。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被俘的朝廷將軍。”王元奎坐在了邢無忌的對面,笑著說道:“我還以為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現在一看,和我也沒什麼差別嘛!”
說話的時候,王元奎的右手在胸前比劃著各樣的手勢,黃永修和葉修德一頭霧水,不知道對面這位將軍在那比比劃劃的是什麼意思。
可是邢無忌此時已經亞麻呆住了,這他孃的不是涼州軍獨有的交流手勢嗎?
他是知道晏元愷在劉子騰這裡的,但是他也就知道晏元愷這一個人罷了,剩下的他是真的不知道,他現在都開始懷疑了,整個北方軍之中,有多少涼州軍的人。
“我們確實沒有什麼稀奇的,不過就是和你一樣。”邢無忌一邊搖著頭一邊說道:“要不是鍾良弼那個王八蛋出賣我們,你以為你們能抓住我?就算是晏元愷在這他也不敢說這句話,更何況他現在還不在這裡。”
王元奎的打的手勢,意思是我會想辦法把你們放走。
邢無忌因為是被綁著,所以只能在言語間提醒王元奎,現在豐州軍這邊,晏元愷不在這裡,你可能是唯一一個潛伏在豐州軍中的探子了,所以你不能暴露,要繼續潛伏下去。
“你聽說過我的名字?”邢無忌不知道對方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的,所以他要確定一下。
“你的大名我當然聽說過。”這一次王元奎沒有打手勢,而是直接開口說道:“晏將軍可是沒少在我面前提起你,說你是朝廷之中為數不多的比較能打的將軍之一。”
“你現在看也看了,還在這待著幹什麼?”邢無忌說道;“待的時間長一點,你也不怕麴鴻信懷疑你是朝廷的人。”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王元奎說道。
在說話的時候,他有打出了一串手勢,大概的意思是,會將他的情況送到少將軍那
裡,讓少將軍出面把他弄回涼州,肯定不讓他落在劉子騰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