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回來的。”路朝歌擺了擺手道:“損失大不大?”
“不算大。”閆向榮道:“不過……”
路朝歌最怕的就是‘不過、但是’這樣的字眼,這些字眼一旦出現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直說吧!”路朝歌說道。
“補充到廣效軍的涼州軍那打法讓我看不懂。”閆向榮道:“都是以命換命的打法,看著屬實是嚇人了些。”
“去叫一個過來,我問問。”路朝歌略做沉思後說道。
不多時,一名廣效軍戰兵被帶到路朝歌面前,道:“見過少將軍。”
“定安縣人?”路朝歌試探性的問道。
“是,定安縣人。”那戰兵回答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路朝歌說道:“那小子就不是個安分的主,整個涼州軍有一個算一個,就那小子能練出這樣的兵來。”
“丁卯才?”于吉昌試探問道。
“除了他還能有誰?”路朝歌道。
丁卯才這個人在是守定安縣時候那三千人中的一個,在守城戰的時候,就是靠著以命換命的打法,愣是殺了十數人,只不過自己也挺慘,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數十處,戰後因為傷勢實在太重,本來是要留著他在軍中做個閒職,也算是給他謀了一條生路,可這小子死活不幹,領了幾十兩銀子之後就離開了軍中。
後來涼州推行預備兵役制度,需要大量的教官來訓練這些預備役戰兵,這小子就聽到了訊息,然後人生第一次求了路朝歌,路朝歌本來就覺得虧欠他的就答應了他,好傢伙從那天開始他就開始放飛自我了,從他手裡走出來的戰兵,那打起仗來絕對是最不要命的,什麼狗屁的先活著在殺敵,在他們眼裡根本就不存在,拎起戰刀就一個字‘幹’,只要你一刀砍不死我,我絕對一刀就能砍死你。
路朝歌也找過他幾次說這件事,他當時答應的好好的,轉頭就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最後路朝歌也懶得管了,反正軍中也需要這樣不怕死的人存在,那就讓丁瘋子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