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了。”
“你倆在跑一趟陽州。”路朝歌笑著說道:“若是他們沒看見,你們就把這個訊息傳給劉子揚和劉子墨的人知道。”
“是。”兩個人躬身行禮道。
這兩個人可不是什麼路朝歌的親兵,而是涼州錦衣衛,涼州錦衣衛現在可是遍佈了整個大楚,要不也不敢拍著胸脯說自己是大楚之內情報頭子。
“對了,若是那邊有什麼訊息記著傳回來。”路朝歌說道:“路上小心一些。”
“是。”兩個人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
路朝歌可不像和姓劉的那幫人合作,一切的一切不過就是做給劉子騰看的罷了,而剩下的就是在給齊王和淮王看的,他們想聯手對付自己,能不能成型先不說,但是想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卻格外的容易,別看他們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就是因為是親兄弟,他們彼此之間瞭解的格外的深,所以在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信任可言。
劉茂典回到大營,將自己和路朝歌的對話一五一十的和劉子騰說了一遍,劉子騰有一次陷入了沉思,平州道的重要性他不可能不知道,若是交給路朝歌對於他的大本營冀州來說可不是什麼好訊息,但若是不拿出平州道怕是路朝歌也不能答應和他的合作。
他哪裡知道,他在想著如何讓路朝歌接受合作,可是路朝歌卻在這邊算計著他,不過這就是戰爭的一部分,大家相互之間算計,算計來算計去最後看的還是自身的實力,這些算計只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少損失一些人手罷了。
“王爺,若是不想拿出平州,我們倒不如用別的東西代替。”劉茂典低聲道。
“用什麼東西代替?”劉子騰問道。
劉子騰一時半刻是真的想不起來用什麼東西代替,畢竟他現在手中值錢的東西除了地盤也就沒有什麼了,就算是錢他也沒有多少,賣官得來的錢那都是為了養軍隊用的,再說路朝歌所在的涼州也不缺他那點錢。
“北疆……”劉茂典說道。
“北疆?”劉子騰陡然提高了聲調,說道:“你瘋了,要是把北疆給了他,幽州保不住冀州就更別提了,更何況北疆那邊可有二十萬邊軍在,這就等於無緣無故給了涼州二十萬大軍,還把我的後方交給他了。”
“北疆說到底只是北疆。”劉茂典說道:“每年沒有產出不說,我們還要搭進去大量的錢糧,這要是給了路朝歌,每年他得拿出來多少錢糧養著這二十萬大軍,而且隔著幽州他想給北疆送物資,那還不得看咱們的臉色?最終這北疆是屬於他還是屬於王爺您誰說得準呢!”
北疆的大將軍是劉子騰的人,劉子騰每年在北疆上花的錢就是個天文數字,若不是有北疆拖累,他劉子騰也不至於過的這麼悽慘,可是就這麼讓他把北疆給了路朝歌,他還真捨不得,北疆邊軍的戰鬥力不言而喻,尤其是那三萬重甲騎兵,若不是為了防備北方草原,他早就把邊軍鐵騎調到帳下聽用了。
該說不說的,劉家的皇子大多的時候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想著爭權奪利的,但是在邊軍上還是保持了剋制和理智,沒直接廢了邊防重事將所有邊軍內調私用。
“只要這次能讓路朝歌出手打退齊王和淮王,那他們的樑子也就算是結下了。”劉茂典頓了頓繼續說道:“再不濟等路朝歌和齊王淮王打起來的時候,我們可以從背後打路朝歌一傢伙,最後沒準連齊王和淮王都收拾了,只要不動朝廷的軍隊就沒什麼大問題,我們不能把各方的大勢力都得罪了您說是不是?”
劉子騰思索了片刻,此時他也是在琢磨劉茂典說的話,不得不說話雖然很有道理,可是把北疆交給路朝歌他心裡實在是不想,那可是北疆啊!
“在交給路朝歌之前,您可以把重甲直接調到您的身邊。”劉茂典彷彿看穿了劉子騰的心思一般,說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