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極低,「我回京途中遇上,順手幫了一把。她現在應該在去邊關的路上,過不了多久,就能到臨西侯身邊。」
韓濯纓見他神色誠懇,並不像是撒謊,下意識地便信了幾分。或者說,她內心深處更願意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她想了想,小聲問:「她躲避什麼仇家?」
竟然不惜用假死的方式?
略一思忖,她又續了一句:「是,四殿下嗎?」
齊應弘神色一震,不答反問:「你為什麼這麼問?」
纓纓是不是知道什麼?
韓濯纓沒有錯過他臉上一閃而過的異樣,驚道:「真是因為他?」
她驚訝震驚之餘,又有些不解。那不過是個未成年的皇子,又不是皇帝,怎麼就能把人逼到假死的地步?
齊應弘皺眉,嚴肅告誡:「不要亂說。你有什麼證據?這話給人聽見,可是汙衊皇子的重罪。」
「哦。」韓濯纓應了一聲,心想,不管怎樣,只要人活著就是好的。她確實沒證據,不過是胡亂猜測罷了。現在她也不確定自己猜對還是猜錯了。
不過長姐假死,肯定有她自己的理由。
既然人活著,那就不需要祭奠了。
韓濯纓指了指院中的石桌:「哥,我們去那邊說話。我有點事情想問你。」
兩人在石桌旁坐定。
齊應弘面容嚴肅:「你想問什麼?」
韓濯纓聲音極低,忖度著問:「四皇子是不是暗地裡勢力極大?是不是還有點其他心思?」
齊應弘神色驟變:「纓纓!這話也能說得?」
韓濯纓有些悻悻:「我也就問問你而已啊,又不會對別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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