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不定也會說，能變成鳳舞九天的萬鳥之首……不過這也太無恥了吧。”

“這可未必，此人可是靠著作弊手段成為三榜第一，好在成大少大義滅親，將其成績抹去，此刻也可看出，這成梁有多麼的無恥。”

那些目光中絕大多數都是輕蔑與不屑，只有不多的一些，露出可憐與嘆息之意，看出了成元的惡毒之心。

五小姐與成本，正是那眼中露出可憐之意的一些人之一，對於成梁，他們沒有什麼太大的印象，可因對成元厭惡，自然而然的，也就覺得成梁有些可憐。

只是他們沒有立場去阻止，此刻的成元，氣勢如虹，已到了個人聲望的巔峰。

馬伕人眼珠一轉，立刻就明白了自己孩兒的想法，雖內心中多少有些不安，可還是相信自己兒子成元的判斷，看向王小石時，目中露出強烈的憎惡目光。

成氏家族長，則神色極為平靜，似沒有看出成元的用心一樣，目光看都不看王小石一眼，他身邊的那些族老，此刻則一個個神色玩味，相互也都不言不語，唯獨法堂大族老，他本身並不屬於族長一脈，對於族人不說一視同仁，也相差不多，此刻臉上帶著笑容，看向那在這之前，他從來沒去關注過的族中子弟成梁。

王小石皺起眉頭，看著用心險惡的成元，他的目光漸漸冰冷下來，對方的心思，他瞬間就明白，此刻心底怒意升騰，他原本沒打算繼續高調，可這成元居然不知道死活的來逼自己，這就是自己找死了，王小石冷哼一聲，緩緩的站起了身。

隨著他的起身，四周眾人的嘲諷，越發強烈。

“竟真的站起來了？有些意思，我等著看他說出是鳥這樣的答案。”

“自不量力，這成梁身為庶子，居然也敢與皓月爭鋒！”

“這種人，只會作弊，他的存在，純粹是給我們成家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