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嘈雜起來,如果估計的沒錯,應該是追兵到了。
我低吼到:“媽的,閉上嘴,別說喪氣話!”我赫然發現自己的身上已經全溼了,我數了數彈匣內的子彈,只剩兩顆了。
“還有沒有子彈?”我問浩南和奶爸。
浩南比出了三根手指,奶爸則搖搖頭:“只剩一顆了。”
“媽的!往裡走,前面好象是住宅區,先找個地方幫老黑把血止住!”
浩南和奶爸架著黑鬼,我持著手槍,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們身後。
我們來到一棟高樓底下,藉著走廊上的燈光,我撕開了黑鬼的衣服。
兩顆子彈分別打在黑鬼的後背和小腿,血黑漆漆的,冒著熱氣兒往外滲。
我想都沒想,將上衣脫掉,將裡面的襯衣撕成了一條一條的,纏在了黑鬼的傷口處。
我衝著發愣的浩南吼:“想什麼呢?還不去找輛車?”
浩南將那兩口鐵箱放在地上,快速跑了出去。
黑鬼已經昏厥了,嘴唇蒼白,身體也下意識地蜷縮著。
“老黑,你可不能死啊。”我看著黑鬼,痛心疾首地說。
奶爸拍了拍我的肩膀:“老大,放心吧,鬼哥福大命大,不會這麼容易就掛了的!”
“希望如此。。。”
等待了十分鐘左右,浩南跑了過來:“找到車了,老大,快走!”
那是一輛賓士,什麼型號我就沒注意了,窗戶玻璃被浩南野蠻地敲爛了,車內的香水味刺激著我,讓我的腦袋有點發暈。
“嗚嗚!”車發動起來,我們四個人開著車回到了別墅。
此時,除了守夜的幾個小弟以外,其他人都睡了。
將黑鬼抬到我的房間,我來到隔壁喚醒了陳芸。
陳芸一見到我們滿身是血的樣子,臉都氣的變色了。幸好她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她看了看黑鬼的傷勢,皺著眉頭拿出手機,播打了幾個號碼。
我問:“你這是幹什麼?”
陳芸說:“黑鬼傷勢太嚴重了,家裡又沒有手術工具,必須送他去醫院!”
我喝到:“不行,如果把黑鬼送到醫院,那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天龍的貨被劫是我們做的!這,這不行!”
“那你是要兄弟,還是要貨?”陳芸這一問,真的把我問住了。
正在我焦頭爛額的時候,純純走進屋來,說:“準備剪刀,熱水,紗布,棉球,這些家裡應該有吧?”
我一愣,連忙點頭:“有!你說的家裡都有!”
純純衝著我微笑:“我以前學的是護士,也許我能幫到你們!”
“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拿藥箱!”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們三個人早已換好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坐在樓上,抽著悶煙。
電視沒有被開啟,屋子裡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
我長長地撥出一口氣,說:“奶爸,把那兩口箱子拿過來。”
看著這兩口模樣形狀,甚至重量都一模一樣的箱子,我惡狠狠地說:“裡面最好是些我需要的東西,否則我就炸了你的勝利酒吧,殺光你的小弟為黑鬼報仇!”
“吧嗒!”箱子被開啟,箱內整齊地躺著一包包用塑膠袋包裹住的海洛因,奶爸撕開一袋挑進嘴裡嚐了嚐。
“老大,是好貨!”奶爸非常興奮地說。
“好,太好了!”頓了頓,我看了看二樓:“如果黑鬼沒事兒,我想我們應該開香濱慶祝了。”
整整一個鐘頭,純純走了出來:“他沒事兒了!”
“哈哈!”我站了起來狂笑到:“純純,真有你的!”
三天後,黑鬼在屋子裡抱怨:“老大,我還要留在這裡多長時間啊?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