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硬地表現出憤怒和不屈的,她,凱瑟琳·卡普萊斯,魔法女神的選民,大陸上人所共知的頂級強者,更有資格肆意潑灑自己的情緒。
身為一個下棋者,對手上的棋子加以珍惜是應有之義,但不代表她是真正在意棋子的感受,更不會因為棋子的抗議而委屈自己放下高傲更改心意,實際上,若有必要,沒有一枚棋子是不可捨棄的。而現在的狀況,顯然是沃卡爾這枚棋子的維護成本已經超過了預期的收益,所以,丟掉就丟掉了,隨他吧。
驕傲的選民女士將沃卡爾所有的不滿、憤怒和質疑一股腦兒攬在了自己的身上,儘管事件的禍首並不是她,她不屑解釋,或者說,不屑於為挽回一枚已經失控的、註定要爆發的棋子作出解釋。
至於這枚棋子何時爆發,如何爆發,爆發後會引來什麼後果,已經不在她的考慮範圍,相反,她倒是會懷著惡意饒有趣味地冷眼注視著事件的發展,反正,這枚棋子終究只會爆發在對手的地盤上。
不多時,桑比回來了,遺憾的是,他帶回來的也並不是好訊息。
“阿扎爾並不一定死了,他被禁錮在一枚魂鎖法球之中,法球被羅迪克送給了愛希倫家族,不過,以愛希倫家族一直以來還算寬厚的作風,不一定會將他殺死。”
接著,桑比便將當時在地下拳擊場阿扎爾挑唆羅迪克襲殺愛希倫兩兄弟不成,怒而暗算羅迪克最後被反殺的事件講了一遍。
聽完之後,凱瑟琳臉上只餘冷笑:“哼,這很符合阿扎爾的作風。你以為他只做了這一件蠢事?不!弗蘭克在冰峰谷遭遇遠古石蚓襲擊的事情也是他乾的!正是利用了從我手中誆走的那枚誘餌。”
“什麼?”桑比當即惱了,“這傢伙到底瞞著我們做了多少事啊?他簡直就是瘋子!怎麼總是這般自以為是自把自為?”驀地,想到了什麼,他有點發懵,“這麼說,薩菲厄斯的出現,是由他導致的?”
“是的。但。。。。。。尋根溯底,真正的源頭,還不是我麼?”不知怎的,桑比覺得凱瑟琳似乎目光閃爍,另有所思,“畢竟,無論多麼討厭,阿扎爾始終算是我的人,那枚誘餌也確實是出自我手。”搖了搖頭,凱瑟琳再次露出戲謔的微笑,“也許今天以來聽到的唯一一件算是好訊息的,便是討厭的阿扎爾終於得到了應有的懲戒。我們不必去救他,至少短時間內絕對不要去救他。就讓他在永恆的孤寂裡好好反省吧。”
“會不會太過。。。。。。”汗顏,桑比小聲嘀咕道。
“觸怒我的都不會有好下場,”凱瑟琳挑了挑眉,豐唇翹起的角度更高了,“哪天心情好了再考慮要不要解救他吧!對了,羅迪克那邊,怎樣?”
“不怎樣。”桑比喪氣的一嘆,“他已經決定了要站在新月城那邊,唔,是徹底倒向,態度很堅決。你知道的,他就是最純粹的利益動物,必然是看到了無法拒絕的巨大利好才會作出如此抉擇。若是要將他挽回,我們必然要為此付出無法預估的巨大代價,這不值得。此外,羅迪克還在暗示,他的性命似乎是受制於愛希倫家族。。。。。。”
“嘿!只會是他,薩菲厄斯!愛希倫家族如果有控制羅迪克的能力,早就將這所謂的新月城的陰影之王變成了一隻溫順的哈巴狗了!又怎會允許他如此獨霸一隅作威作福?不過,你的結論是對的,這不值得,羅迪克已經不值得我們付出代價加以挽回了,隨他去吧!”
說到這裡,凱瑟琳不由為之苦笑:“我們在新月城中的活動的第一天,獲得的成果是失去了兩枚重要的棋子!哈哈!太可笑了!太挫敗了!”
“你明明不會太過介意。。。。。。”
“誰說的?”
“你手上還有大把的各種棋子。。。。。。”
“好吧,騙不了你。洗洗睡吧!明天還要去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