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國列車轟隆轟隆穿入山洞,訊號瞬間消失。
包廂內亮著昏黃的燈光,門外突然安靜的詭異。
忽然,輪椅上的年輕男人打破寂靜。
「疼。」
他聲音低啞虛弱,眼睫垂下,刻意掩住深幽的眸光。
「哪疼?」
顧煙蘿那勾魂的狐狸眼閃著戲謔的壞笑。
她頭枕向男人肩側,匕首藏於掌間,匕刃下移,抵在男人心口,似隨時準備刺穿他的心臟。
可另一隻手臂卻漫不經心,還裝作親暱的勾住其脖子。
男人未吭聲,側過脖子。
這裡疼。
顧煙蘿擰著男人滲血的脖頸,微怔,失笑,不在乎道:「死不了。」
男人蹙眉不悅,話音似有若無的透著一股子埋怨,「你弄的。」
可是這話他一說完,立刻就後悔了。
似極度懊惱自己竟會說出這種話來。
列車忽然就出了山洞。
萬裡雪原,落日的餘光灑入窗內,映亮了男人迷人憂鬱的瞳孔,斜射在他完美的側顏上,彷彿為他點綴上耀眼的金粉,說不出的俊美貴氣。
顧煙蘿聽到車廂門外由遠漸近的許多陌生腳步。
她美眸一凜。
在男人凝視下,倏然垂眸,側低頭。
朱唇覆在了男人脖頸滲血的傷口上,輕輕吸了起來。
一幅旖旎場景。
這自然不是真的,只為掩人耳目罷了。
可那酥麻如渾身過電,伴隨針扎刺痛般的感覺,瞬間讓男人渾身一僵。
他從不沾女人,禁慾禁歡,潔身自好。
卻完全沒有料到,這個女人竟然……勾起了他作為一個男人,深藏內心,最原始的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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