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是一個字,錢啊!
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回到駐地,蕭晨乾脆把所有人都派出去向西推進,尋找更多的靈域,自己坐鎮中央。
邙山鬼蜮。
穿過白霧迷障,撕破無數黑雲,再掠過萬里山精鬼怪之所,司雅慧落在一個曲折的山道上,拄著柺杖耄耋行走。
漸漸的天氣晴朗起來,鬼氣煙瘴慢慢稀薄,有爽朗歌聲傳來。
“千百年春秋功過如何?管他世人何評說?嬉笑怒罵輾轉,只愛一晌之歡。。。”
“烽火燃了銷煙,美人露了笑顏,白綾環繞我心間,悔做負心仙。。。”
聲音洪亮清澈,似乎喜愛流行歌曲的少年,司雅慧卻是面色一素,她整理衣著,生怕哪裡皺了,滿臉的皺紋也開始消失,最後變成二八年華的少女。看模樣,依稀和司清妃有點相似。
她轉過山道的彎,看見有兩個漢子站在道路兩旁,滿身黑灰傷口,在那忙碌著。
一個身軀高大,手持鏽跡斑斑的斧頭鑿砸山石,碎裂的石塊炸到他的身上,不斷增添傷口,可他每砸下一塊山石,山石就是一陣閃爍,恢復原樣;
另一個風流儒雅,拿著斧頭劈砍棗樹,棗樹枝幹上的尖刺不斷紮在身上,鮮血淋漓,可他每斬斷一根樹枝就會有更多的樹枝長出來,更多的刺。
“司雅慧見過兩名前輩。”
堂堂的華夏老太君竟然深深地彎腰、稽首。砍棗樹的漢子頭也不抬,輕吟淺唱:“白綾纏繞我心間,千百年愛恨不變,萬年不老,可有再見那天?”鑿砸山石的漢子卻是抬起頭來,深深地看著她:“像,太像了。。。你是她族人的後輩?”
司雅慧竟然跪下了:“司家後人,拜見大王!”
大王?在邙山鬼蜮誰敢稱王?可司雅慧跪拜的明顯不是邙山鬼王,身為華夏人族的大掣,司雅慧絕不會跪拜鬼王的。漢子丟掉斧頭,身上的傷口瞬間就癒合了,他苦笑道:“宮涅,看來我沒法陪你了。”
“那就自去,我有罪你無罪,陪我作甚?”
“什麼罪不罪的,那麼多年過去了,還有什麼說頭?”
“滾!”
山石漢子搖了搖頭,對司雅慧一引,司雅慧就乖乖地跟去了。
看似死路的山路轟然炸開,兩人走了進去,天地陡然一陣盪漾,讓得兩人不由閉上了眼睛。等睜開眼,已經在一座大殿。
無數雕像橫陳,漆黑詭異,似乎所有雕像都在看著她。司雅慧卻是不顧,堂堂的人族大掣怯過誰來?面對大殿正中端坐的黑影,司雅慧變得更加莊嚴,雖然恭敬,卻不卑不亢。
她行了一禮,道:“司雅慧見過鬼王。”
邙山鬼王讓山石漢子坐了,對她說道:“最近如何?”
“很順利。”司雅慧掛了笑:“人族最近湧現不少卓絕人物。劉曉羽一柄執法杖橫掃半郡,又是個機靈狡猾的人物;楊天成被蕭晨刺激,再加上楊家的供給,也不比他差;還有。。。”說到這裡,司雅慧古怪地看了一眼大殿中央的一個骨瘦如柴的雕像:“趙大鋼擂鼓甕金錘霸道無雙。”
轟!
雕像勃然炸裂,骨瘦如柴的身子三步一晃地走過來,似乎是個風一吹就飛,走路骨頭會斷的病入膏肓的傢伙。
可司雅慧的神色凝重了,不知不覺凝聚了力量,堂堂的海天位強者竟然凝神戒備。
桀桀。。。
怪笑聲特別尖銳,可一股霸氣煌煌籠罩了整個大殿,堅硬的地面都在顫抖。骨頭尖銳的嗓子大笑:“擂鼓甕金錘。。。嘿嘿擂鼓甕金錘。。。我的兵器啊。。。他敢用我的兵器。。。”
“用了又如何?”
司雅慧聲音極冷:“寶物有德者居之,既然擂鼓甕金錘現在是趙大鋼的,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