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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和你說太多廢話,結局只有兩種,要麼你愛我,要麼你恨我,無論哪一樣我都不會猶豫不決。”

這話說得陸賽男心驚,見他炙熱的目光落到她小腹上,不知道他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下意識的將身體往後縮,退了兩步。

杜慕清鎖著眉,很不高興又無可奈何的樣子:“你就這麼怕我?我又不會吃了你。”

“你綁架我。”

“我是為你好,歐揚他不愛你,你失蹤了那麼多天,他不但沒有找你,甚至聯合你弟弟一起擴大地下賭場,歐揚眼裡只有錢,看不到你。”

陸賽男不信,因為杜慕清沒收了她手機並掐斷了一切她能和外界聯絡的方式,白天派人跟著她,晚上就自己換班盯梢,要多可惡就多可惡,怎麼能輕易相信杜慕清的一面之詞?

“怎麼不說話?”杜慕清見她不開口,不抵抗,更不毒舌,有些不適應她的沉默。

“哼,話不投機半句多,杜慕清,我累了,要到樓上休息。”

杜慕清站到她身旁,一臉無可奈何:“你不是中午才睡過嗎?怎麼現在又要睡覺?你在我房子裡霸佔我的大床就算了,為什麼要把門反鎖?反鎖門也就不追究了,怎麼還推沙發擋門?你知道我早晨為了叫你起床,要花費多大力氣?”

“哼,歐揚從來不會像你這樣數落我。”

話一出口,杜慕清原本溫和的面容變得鐵青鐵青的,胸口有妒火被她一句話輕易點燃,熊熊燃燒的烈焰吞噬了他,按照他以前的脾氣早就動手修理了。

歐揚!歐揚!歐揚!

什麼事都離不了歐揚!

說得就像歐揚是模範丈夫的楷模!

天知道他多厭惡該死的歐揚!擋他的道,壞他的事!明明歐揚是年少莽撞的壞小子!

杜慕清隱忍了許久,才沒有發作滿腔怒意,現在他不想看到她提到歐揚時亮閃閃的奪目眼神,那片光彩不屬於他,壓抑著,點點頭,禮貌地問候:“午安,睡個好覺。”

初春的天氣豔陽高照,正是春困好眠,到了晌午卻突然天色轉陰,漫天飄起悠悠大雪,罕見的倒春寒天氣吸引了她,陽臺上的盆栽已是春意盎然,有桃花,也有寒梅,也有杜慕清獨愛的那種帶毒的清麗夾竹桃,各色嬌豔的花次第開始了無聲綻放,嬌容妍麗,像嬌小女孩子可愛的笑顏。

這些盆栽打理起來想必要花費很多心思吧?

傍晚,杜慕清上樓叫她,驅車載她到遠郊熟人的犬捨去玩。

法國人的犬舍,紅屋頂白牆的石房,牆面上有時下年輕人最In的絢麗塗鴉,每隻狗都有各自的隔間小舍,獨立成眠,踏雪尋去,最引人注意的要數德國頂級黑背獵犬,看起來兇巴巴的,不好接近,卻唯獨和飼養員親暱打成一片,搖尾巴,翻身打滾,各種討好的動作無所不用其極。

杜慕清見她盯著獵犬不肯移步,喚了聲飼養員,讓人取了專用的絨球給她丟著玩。

她丟得遠遠的,黑背跑得飛快,像奮蹄揚鬃的的盧馬,蓬勃又具有朝氣,好像她就是那條自由狂奔的黑背。

杜慕清從身後抱住她,輕聲說:“要是喜歡,我們收養一隻到院子裡看家。”

她不高興自己的心思輕易被杜慕清看穿,推開他,躲得遠遠的,又不敢得罪他,怕萬一惹他不高興,他又來虐待她,她可受不了,只好假裝認真挑選犬種的模樣,伸出手逗弄滿身雪白且生性溫和的可愛薩摩耶。

杜慕清壓低了聲,在她耳邊說:“你別在我面前演戲,我不會對你的無禮置氣,我願意用十年奮鬥換你三年天真無邪。”

陸賽男噗嗤笑出聲:“算了吧,這話可不是你的原創,你以為我沒看過十三叔盜墓筆記?”

杜慕清倒不感到窘迫,目不斜視,若無其事地幫她把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