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龍驕很行。
薑茶賣力的表演著。心裡卻是有些走神,她在聽外面的動靜。
結果突然感覺到身下的人不對勁。
“你…”她僵住,不敢再動。
“我…”龍驕眼神閃躲著,“我…”
他覺得嗓子乾澀,有些癢,身體熱的不行。
“他們還沒走。”他開口,想著轉移話題。
薑茶吞嚥口水,“你…嗯…”
龍驕閉上眼睛不敢看她,但是眼睛看不到其他感官卻更加明顯。
外面的人聽了會,走了。
兩人鬆了口氣。
薑茶翻身躺在旁邊,“你…還好嗎?”
“我不知道。”龍驕很難受,壓抑著什麼。
薑茶是過來人,自然知道男人是怎麼了,但是她不能提醒,所以閉著眼睛裝死。
龍驕是個真男人,硬是一動不動強行壓制住。
“那個。”薑茶坐起身,“我們需要佈置一下。”
她掀開被子,示意男人伸出手腕。
龍驕聽話伸出去,接著就感覺手心一疼。
血液流出,他下意識要縮回,卻被薑茶按住。
“別動。”薑茶騰出地上,讓血液流淌在床單上。
“這是?”龍驕不解。
“為了更加真實。”薑茶說。
雖然並不是每一個女生第一次都會流血,但是在大部分的認知中,就是如此。
龍驕依舊迷茫,畢竟他沒接觸過這方面的教育。
晚上有人來,特意看了床鋪。
“這床單髒了。”薑茶弱弱的開口,“我們想洗漱一下,身上衣服也髒了。”
老婦人聽到這話,多看了她幾眼,隨後點頭,讓其他人準備。
泡了個熱水澡,薑茶舒服的不想出來。
龍驕坐在一旁像個木樁,不敢亂動。
薑茶洗漱好出來,穿好新衣服,“你…”
“嗯,我去洗澡了。”他說著起身,開始脫衣服。
薑茶坐在一旁,“龍驕。”
正下水的男人,停頓住,“怎麼了?”
薑茶看著窗戶,依稀能看到外面的場景,“如今他們放鬆了警惕,這幾天看看能不能找到機會跑出去。”
龍驕點頭。
雖然放鬆警惕,但是那些人還會時不時來聽聲,也不知道是什麼癖好。
不過因為他們配合,薑茶又以神希望祭品怎麼怎麼樣作為藉口,那些人倒是沒有剋扣他們。
“我們一直待在屋裡,快悶出毛病了。”薑茶看著婦人們。
她們面面相覷,沒有說話。
“不快樂的祭品是得不到神的恩賜的。”薑茶說。
領頭的婦人聽到這句,看向龍驕,“那是他不行。”
聽到這句,龍驕眼神冷冽下來,這是對他的侮辱。
薑茶趕緊拉住他,“我們出去散散心,也許會好一些。”
“希望你們不要耍什麼把戲。”婦人點頭,同意了。
但是幾個壯漢跟著兩人,死死盯著。
終於出了房間,薑茶長舒一口氣。
這是獨立的院子,應該是每代祭品所居住的地方。
出了院門,在村子裡轉悠著。
薑茶發現一共也就二三十戶人家。
無盡的白色,走在其中很容易迷失方向,薑茶盯著遠處看久了,就有些暈頭轉向。
“這根本找不到方向。”薑茶靠近龍驕,小聲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