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不愧是前輩。”最後楚瀟炆也只能如此回答。
木神醫笑呵呵的眯著眼睛,隨後帶著楚瀟炆走了,畢竟楚瀟炆可沒去過“刀上刀”,他是真的想讓人幫他採果子回來,自然把知道的都告訴對方。
而寧漓作為楚瀟炆的未婚妻,自然是跟著他一起出門,她還要好好囑咐對方注意安全,畢竟這一去凶多吉少。
“你跟我來,我幫你上藥。”木卿卿看著臉色不停變化的秦域。
“啊?好。”秦域還在想著剛剛的事情,這個叫木溪的男人,比那個楚瀟炆更加危險。
聽到木卿卿的話,他反應過來,隨後點頭,雖然不想讓女神和這個“情敵”獨處,但是想到自己這幅模樣,他還是忍痛先離開,“茶茶,你等我。”
“好。”薑茶點頭,目送二人離開。
隨著他們離開,屋裡只剩下薑茶二人。
“我的功法你看不出來?”薑茶只能打破天窗說亮話。
“這功法不適合女子。”木溪見她沒頭沒尾說上這麼一句,不慌不忙的開口。
“哦?”薑茶挑眉。
“那個楚公子也修煉了,但是他的身體沒有任何副作用。”木溪走到桌子旁,繼續搗鼓自己的藥,“不知魔教教主偽裝成霧山的人,混入我藥谷有什麼事?”
“聽說木神醫能讓人起死回生,想必我這身體應該也有得治。”薑茶說著,走到他身邊,“本是奔著求醫來的,卻不想這藥谷還藏著你這樣一個美人。”
“美人形容男人不太好。”木溪淡淡地反駁,頭也沒回,“都說魔教教主做事荒唐,沉迷男色,恐怕就是因為那功法留下的後遺症。”
“聰明。”薑茶鼓掌,伸手拉著木溪的胳膊,手指搭在他的脈搏上,“剛剛看木公子臉色就覺得不對,現在一看果然如此。”
“你會醫?”木溪詫異。
“會點皮毛,主要是你的臉色太明顯。”薑茶鬆開他的手,“你這怕是短命的。”
“醫者不能自醫。”木溪說著,長而密的睫毛顫動了一下,語氣卻很平淡。
“那何不用餘下的時光造福他人?”薑茶問。
“你的意思?”木溪抬頭,不解的看著她。
“比如我。”薑茶指著自己,“幫我治好身體,這樣你也能死而無憾,畢竟我身體的副作用可是請的不少神醫都是無能為力。”
“其中包括你師父。”她語氣認真的道。
木溪愣住了,好一會他開口又道:“有沒有說過,姜教主說話很難聽。”
“忠言逆耳。”薑茶一臉真誠,“你想想如果別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其中包括你師父,你做到了,這難道不值得激動滿足嗎?”
“我師父學識淵博,會的更多你可以找他。”木溪沉默了一會,開口,他心裡確實是被說動了,像他們這類從醫的人,都喜歡治那種疑難雜症,挑戰自己的醫術。
“你師父太老。”薑茶語氣認真。
“你不會是?”木溪臉色古怪起來,他仔細打量女子,那雙桃花眼清澈見底,倒映著他的身影,不像是在開玩笑。
“本教主看上你了。”薑茶直截了當的說:“你也知道我的行事風格。”
“我若是不從?你難道還會強搶不成?”木溪挑眉。
“會。”薑茶道。
氣氛一時間凝固了。
薑茶站著有點累,找了凳子自行坐下,“你這是什麼毒?”
“你要嚐嚐嗎?”木溪問。
“我嚐了,你跟我走嗎?”薑茶反問。
木溪沉默了。
[宿主你這是要坐實土匪身份啊!]青銅號連發幾個感嘆號。
“我要弘揚原主的美德。”薑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