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資深的記者,她馬上就看出了這裡面的新聞價值,甚至,她已經在腦海裡勾勒出怎麼樣去炮製這樣的一個新聞事件了。
“很好,看來我真的能上報紙了。”羅定笑著說。
看到事情已經敲定下來,羅定、施昕然和楊千芸就沒有再提這件事情,而是喝喝酒,聊聊天,十二點快到的時候羅定就先離開了。
“昕然,他的風水本事怎麼樣?”楊千芸的聲音有一點擔憂,把施昕然嚇了一跳。
“為什麼這樣問?”施昕然說。
“那個鬼鋪,兇名遠揚,折在上面的風水師已經不在少數,不少還是有名之輩,羅定這樣年輕,他到底行不行?如果不行就不要硬生,要不出不了名反而把自己給害了。”
楊千芸的話讓施昕然更加嚇了一跳,她雖然也聽說過這個鬼鋪的名聲,但是從來也沒有想到過它這麼“生猛”,再加上之前的飆車的那一次羅定展現出來的本事確實生人佩服,所以開始的時候也不太把鬼鋪放在心上,在他想來,就算是這個鬼鋪能給羅定帶來一點困難,也不至於會像楊千芸所說的那樣會“把自己給害了”。
如果真的如楊千芸所說的那樣,這件事情看起來可不太妙,濃濃的擔心湧上了施昕然的心頭,她不由得說:
“這個……要不乾脆讓他不要幹這件事情了?以後有別的機會再說?”
楊千芸聽到施昕然的話,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後就笑了,說:“我看你這小妞是真的春心動啊,都為他擔心起來了,你不會真的是開始喜歡男人了吧?不過這倒是一件好事,省得你老爸整天在我面前說這說哪的。”
暈黃的燈光中,施昕然的臉不由得一紅,說:“他再怎麼樣說也是我的朋友,這事情本身就由我而起,如果我不把他介紹給你,那他也不會參合到這個事情中,所以,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件事情履啊。”
對施昕然這樣的明顯很“牽強”的解釋,楊千芸也不深究下去,轉而說:“從穩妥的角度來看,當然是不要參與這件事情比較好,但是我看那個羅定也是一個有主意的人,我想他也許早就在打這個鬼鋪的主意,這次不過是剛好碰上我的時候才拿出來做文章的,這樣一來的話,你是不可能勸阻得了他的。”
施昕然點了點頭,說:“很有可能正是這樣,唉,這件事情看來真的是不可能避免了。”
更為重要的是,施昕然此時發現自己與羅定的關係不過就是一般的朋友,以這樣的身份自己又有什麼理由阻止羅定去幹這種事情?再說了,羅定這要做的好處也是顯而易見——成功了,藉助著楊芸的幫助就可以迅速地打出名聲,這對於一個風水師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特別是對於一個像羅定這樣的年輕的風水師來說就更是這樣了。
楊千芸想了一下,說:“昕然,你到底有沒有見識過他在風水方面的本事?”
施昕然眼前一亮,當下把自己那天和羅定飆車時的情況從頭到尾仔細地說了一遍,聽得楊千芸的雙眼都不由得亮了起來,最後說:“如果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這個羅定手上還是很有本事的,這件事情說不定真的能辦下來。”
“真的?”施昕然一聽楊千芸這樣說,不由得一陣驚喜。
楊千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