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多多從桌子底下給拖了出來,多多請拍打著她的臉,才把她給拍醒,她才恍然知道自己竟在桌子底下睡著了,就站起身子,有些晃晃悠悠攙扶著多多。走過他身邊時,她抱歉的微微笑了一下。
他倒莫名其妙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竟然喝了他的酒,還醉臥在桌子底下灑脫地睡著了,真是個笨得可以的女人。他再想想,又覺得她的面目有些熟悉,像是在哪裡見到過,又一想,她不正是白天在路上遇到還被他丟在高速公路上的女人嗎?
怎麼她跑來參加豪門相親會了?他搖搖頭,嘴角上浮起一絲不屑的笑意,又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上午還哭喪著臉跑到前男友馮伯文的婚禮上悲傷欲絕,晚上就改頭換面參加豪門相親不過就是想找個富豪嫁了。
想到自己白天還真為此對馮伯文這小子有了看法,現在想想,其實馮伯文甩了她也是對的,女人都是白細胞比男人豐富的啊,受了傷出了血,總能迅速自我的癒合,很快的尋找下一個獵物。他想了會,自嘲了一下,犯得著為這樣一個裝得可憐兮兮實則貪圖榮華的女人傷腦細胞嗎?
他起身,不想在這地方久留了,要不是好友袁正銘和家族裡的大姐極力邀請,他才懶得浪費時間在這樣的一個派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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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她以為醉了就不難過了,卻更加的疼。
她醉醺醺地被多多拉到了大廳裡,音樂放著慢四舞曲,燈光漸漸暗了下來,十來對男男女女都在跳著慢四,多多把她扶到沙發上坐著,就和袁正銘一起跳舞去了。
那位寶島來的秦總肥大的臀部坐在了她身邊,笑盈盈地看著她,橫豎地打量著,她十分地不自在,手撐在沙發扶手上,頭泛著暈。
秦總端著紅酒杯遞到她面前,浮腫的大眼泡像金魚眼一般看著她,說:“阮小姐,你剛才去哪裡了,我到處找你呢,咱倆喝一杯吧,我給你錢,只要你陪我喝杯酒,我這要求不高吧。”
她轉過臉,白了他一眼,懶得說話。
“真美,連白眼都這麼美,好,我為了阮小姐的美貌自飲一杯!”秦總一飲而盡,眼神又掃了過來,見她不作聲膽子又放肆了起來,說:“阮小姐,不知道你的身體是不是和你的姓一樣的軟呢?”說著手就要伸了過來。
她簌地站起身,雖然酒性讓她頭重腳輕,但她實在是不想和這個肥頭大耳的傢伙待下去。
秦總將酒杯啪地重重放在茶几上,對站在不遠處的蓮姐喊道:“你都找來的是什麼小姐,一點也不給老子臉面,我有的是錢,你去找那個姓阮的談一下,我要她陪我!我可是花了錢來給你蓮姐的面子才來參加相親會的!”
蓮姐笑著走過來,給秦總道歉,並說會去找她談談。
她蹲在角落裡,眼睛被周圍的燈光刺地睜不開,模模糊糊只看見那個多多口中的蓮姐站在她面前,端詳著她,說:“你就是多姑娘帶來的阮小姐是嗎?秦先生要你陪他喝酒跳支舞,你過去應付一下。”
她搖搖頭,不說話,她蹲在地上抱住了自己的腿,身子往前搖啊搖,眼淚一顆顆地往下落。她以為自己醉了就不難過了,可是醉了之後,反而更清醒地感受到了疼。
蓮姐見她這副模樣,也沒說什麼,就只好去向秦總道歉,看能不能換一個姑娘陪伴。
那個秦總也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態度堅決,就像是他的錢是萬能的沒有解決不了的事,一聽說她還是不願意,就走到她跟前,從兜裡掏出一疊錢,像是丟給乞丐一樣丟在她腳邊,說:“你來的目的不就是像嫁個有錢人嗎?你裝什麼清純裝什麼清高,那你來這幹嘛來的!我有的是錢,你看我長得難看是吧,可老子的錢不難看!你聞聞,這錢多香啊!”說著將一疊錢就往她鼻子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