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少臣聽得有點懵。
林以檸卻低眼笑笑。
真的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但他回答了她的問題。
他說,喜歡。
一頓飯吃到快要十點,大家都已經是酒足飯飽的狀態,開始坐在一起聊天吹牛。林以檸偷偷摸摸跑到主臥,給晏析發來一條資訊。
【你來一下,我看看你肩膀上的傷】
不多時,晏析推門進來,身上沾了薄薄的酒氣。
許是心情好,他今晚多喝了兩杯。
「找我做什麼?」晏析走近,直接將林以檸拉在身前,下巴抵著她柔軟的發頂,手掌輕揉著她身後如瀑的長髮。
林以檸推拒,「我看看你肩上的傷。」
晏析唇角勾著笑,「又想騙我脫衣服,是不是?」
「……」
林以檸今晚也喝了酒,這會兒凝白的臉頰上染了薄紅。晏析低頭,在她的臉頰上輕啄了下,「檸檸想看,我當然要滿足。」
說著,他將人鬆開,抬手去解襯衫的扣子。
從領口開始,一顆、兩顆、三顆……露出精緻的鎖骨和胸前的一小片冷白。
襯衫的下擺被從西褲裡抽出來,晏析正要將衣服褪下,林以檸卻連忙開口:「可……可以了。」
晏析微微挑眉,「這還什麼都沒看到呢。」
「……」林以檸推他,「你正經一點。」
晏析卻順勢按住她的手,面板相處,他眼底有笑意流動。
「跟你正經不起來,只想——」
林以檸倏地抬手,摀住晏析的嘴巴。
「不許說了。」
再說下去,她就沒辦法認真檢查肩上的燙傷了。
「你坐下,我看看。」
晏析很聽話的坐在床邊,林以檸將他肩膀上的襯衫褪下來,被燙傷的那一小片還有點紅,水泡倒是已經完全消了。
林以檸用指尖輕輕碰了下,「疼嗎?」
晏析悶悶的嗯了聲,「還好。」
「擦過藥了嗎?」
「今天的還沒擦。」
「那……」
「你幫我擦。」
晏析仰頭,看著林以檸。
「你自己也可以擦。」
「我自己擦不到。」
「……」
怎麼可能擦不到,不過是有點費勁罷了。觸上晏析湛黑的眸子,林以檸瞬時心軟,「那……我幫你擦吧。」
「謝謝女朋友。」
「……」
給病患擦藥這件事,林以檸早已經做了無數遍,可不知道為什麼,今晚卻尤其的緊張。
她將燙傷藥的蓋子旋開,用棉簽沾了一點點,輕輕塗在發紅的面板上。擦好藥,林以檸又低頭去擰蓋子,一個不妨,被晏析拉倒。
她一點準備都沒有,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
兩人的唇齒間都沾了酒精,讓這個吻變得又急又重。林以檸被晏析完全禁錮,絲毫沒有反抗和掙扎的餘地,只能被動承受著他的攻城略地。
戰慄感從心尖而起,沿著經脈血管,抵達每一道末梢神經,晏析壓著她紅軟的唇,肆意的碾磨,壓著她手腕的指腹卻在腕上輕輕摩挲。
一重一輕,林以檸只覺每一根神經都在被折磨。
她寧願晏析給她一個痛快,而不是這樣的磨人。
「嗯……」
嚶嚀聲從她嗓中低低溢位,卻又被晏析的唇齒吞沒。
溫涼流連,吻在耳垂。
林以檸側頭看向窗外,半邊窗簾沒有拉,外面黑黢黢的一片,隱隱可見遠處零星的紅梅。
雪花飄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