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斯特恩看來，這就是路易所擁有的能量。

只要路易還在，聯盟推出的任何一項新政策如果不與路易打招呼，便很難透過。這對聯盟來說是不可接受的，但他們又無計可施，因為這是路易經營25年的結果。

“路教練，聽說你正在給尹賽亞找接班人？”

太陽隊的主教練弗蘭克·約翰遜（frank johnn）問了一嘴。

約翰遜是nba球員出身，退役後為比利·多諾萬做了多年的助教，雖然和路易接觸不多，但也是路系的一員。

“有什麼推薦嗎？”路易笑問。

“也不算是推薦，因為我不確定這是不是一個合適的人選。”

“但說無妨。”

“我聽說帕特·來利退休後一直在紐約調養”

76人總經理布拉德·洛豪斯一愣，“帕特·來利？我聽說他瘋了，弗蘭克，你怎麼能推薦這個人？”

路易看向魯迪·湯姆賈諾維奇。

魯迪點頭道：“確實有來利教練已經瘋了的傳聞，但據我瞭解，他沒瘋，只是有點抑鬱，長期接受心理醫生治療，情況還行，就是”

抑鬱？洛豪斯心想，那不就是瘋了嗎？

路易問：“就是什麼？”

“我也是聽人說的”魯迪說，“聽說來利教練經常一閉眼就看到自己帶著湖人隊在80年代擊潰了凱爾特人和尼克斯，贏下了四座總冠軍但一睜眼，他又成為了體育史上最大的輸家，這種落差讓他情緒瀕臨崩潰。”

不會真瘋了吧？

路易突然有點罪惡感。

帕特·來利，當初多風光的一人，路易忘不了他在1982年臨危受命率湖人奪冠打破質疑後的風采。

於情於理，他都得去看望一下啊。

“你不會真想請他當主教練吧？”魯迪睜大眼問。

“不，我只是覺得來利教練的情況和傑裡·韋斯特挺像的。”路易說，“他們應該交流一下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