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他的衣服,畢竟外面很冷,靠跑步來獲得熱量並不能持久。
“你怎麼會在這裡?”伯德問。
“fuck!”路易粗鄙地說,“別搶我臺詞,這句話應該我問你,你怎麼在這裡?”
伯德鄙視地說:“如果你的眼神沒有問題,應該看得出我在這裡健身。”
“健身?”路易氣的不知道要說什麼了,“你管到這裡跑步叫健身?”
伯德沒有心情和路易就此事扯皮。
“有事情說事,沒事的話,我要先回去了。”
“慢著!老子等你大半天了,你要走也得和我把話說清楚!”路易急躁地說。
伯德冷笑道:“你在這裡可不是教練,我不用聽你的話。”
“鄉巴佬,你少跟我來這套,教練永遠是教練,我說什麼你都得聽!”路易霸道地說。
伯德吐了口氣,他最痛恨路易的一點,就是讓他習慣被喊鄉巴佬。
擱以前,誰喊他鄉巴佬,他都是連話都懶得說,直接拿拳頭招呼。
很遺憾,作為當年伯德簽約過程的見證者,聽到伯德的經紀人列出那串讓人哭笑不得的清單之後,路易就把伯德當成了真正的鄉巴佬。
“知道嗎,我已經開始對你感到不耐煩了。”伯德不耐煩地說,“有屁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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