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見他還有疑惑,便詳細解釋道:“就是那個在1986年送給我們凱文·麥克海爾和未來選秀權的先生。”
“原來是他呀!”克魯格噁心人不償命地說,“那可真是重量級,我敬你一杯,傑裡。”
克勞斯氣得臉部扭曲,幾欲離席。
可年會上會做出很多影響聯盟未來的決定,他作為森林狼唯一的代表,不能中途離開。
“little ,你我未來還有很多時間算舊賬!”克勞斯咬牙切齒地說。
“你這話說得我可就不明白了。”路易一臉笑嘻嘻,說的話卻讓克勞斯心裡媽賣批,“在座的諸位,和我打過交道的都知道,我從來都是用真心對待朋友,幾時欠過你舊賬啊?”
“沒錯!”
熱火教父劉易斯·沙菲爾更是直言不諱地戳克勞斯肺管子:“就算是對待我們這些剛進聯盟的新球隊,路教練也是一副熱心腸,他是我見過的最忠厚的人。”
“傑裡,如果你的脂肪還沒堵住你的耳膜,那就聽聽這正義的呼聲。”
朋友多的好處,就是你放個屁都有人說它香。
克勞斯沒有盟友,也沒人肯為了他得罪路易,何況他說自己與路易有舊賬,那也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敗而採用的一種話術。
路易和他能有什麼舊賬呢?
再往前翻,也就是他拿1986年的榜眼籤選個死人的事了。
這事不管怎麼說都和路易是沒關係的,畢竟,總不能是路易逼克勞斯去選個死人。
被騎臉羞辱的克勞斯成為年會里最孤單的存在。
對他來說,待在這裡的每一秒鐘,都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