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呢?
她用盡一切手段,僱傭了大批死士,那麼多人都沒能殺死姜黛音,她到底是什麼妖孽!
姜黛音冷笑一聲看著她:“懷寧,你自己做了什麼你最清楚吧?”
“鳩佔鵲巢,你以為那些事情真的能瞞得過去嗎?當真無人知曉那些事嗎?”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懷寧臉色變得難看至極。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死的不冤。”
姜黛音其餘什麼都沒說,而是扭頭就走。
只剩下懷寧的嘶吼聲響徹雲霄。
出了大獄,看了看蔚藍無雲的天空,姜黛音想起太后走之前所言。
“懷寧曾發熱的時候,哀家衣不解帶照顧她時聽她親口所言,原來當初她碰見哀家的凝兒卻見死不救,導致凝兒落水身亡。”
“可哀家養了她這麼長時間,早就把她當做是自己的親生孩子看待了,此事哀家從未向任何人提起。”
“只是哀家看她對你敵意頗深,動手更是毫無分寸,哀家對她失望至極。”
“今後哀家不會再管她,只有一樣,若是出了什麼事,不必告知於哀家,哀家累了,沒精力去處理這些事。”
雖然太后是那樣說的,可是姜黛音心底裡卻有一個更加陰暗的猜測。
方才她故意把話說一半就是想試探懷寧公主的態度。
她的反應暴露了一切。
當初的小公主可能不是意外溺水,很大可能是懷寧乾的,趁著太后喪女之痛,她再趁虛而入。
只是如今走到這個位置,她的心性也早就有了變化。
此次被別人攛掇著就敢毀了親蠶禮這麼大的事,也算是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去到常寧宮,蕭妃一臉虛弱躺在床上。
她的肩胛處被人一劍刺穿,如今好不容易保住了一條命,只是還得休養一陣子。
姜黛音一臉愧疚:“都是我連累了你。”
蕭如月剛喝完二公主親手喂的湯藥,聽見姜黛音這麼說,她故意冷著臉。
“皇后娘娘這番話倒是見外的很,是單給我一個人這樣說,還是給其他姐妹也是這麼說的?”
姜黛音失笑,這幅病殃殃的樣子夾雜著這麼陰陽怪氣的語氣。
怎麼聽怎麼耳熟。
“不敢不敢。”
蕭如月哼了一聲:“哎,本宮就知道,以往說的那些便是都成了耳旁風,也不知道如今是誰說的話皇后娘娘才能聽得進去。”
她說著,還故意的翻了個白眼。
“看見蕭姐這幅樣子,我倒是放心了。”
還有力氣跟她開玩笑,姜黛音鬆了一口氣。
“沒事,禍害遺千年,我沒那麼容易死。”蕭如月咧嘴一笑,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