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憂,也看出了母親的顧忌,今日她本也沒想就說成這件事,爹孃心裡沒底,自然不會分,還是要讓老兩口見到些希望。如今說這事不過是打個前兆,等日子慢慢好轉,他們身體都調養過來了,想必這分灶的事就容易一些了。
“不說這個了,娘,家裡還有錢沒?”瑜娘為難的開口問道。
“喲,家裡錢都給你治病了你不知道啊?”李氏一出來就聽到小姑子管婆婆要錢,心裡一急就開口問出來了。
趙母現在最見不得的就是兒媳欺負閨女,聽李氏尖酸的聲音在那吵吵,立馬瞪了過去,“我閨女咋病的你不知道。”
李氏被噎的,瞪著眼睛一句話說不出來,眼珠子轉了轉,委屈道:“娘,那事也不能全怪我不是,再說,我說的也是實話,咱家哪還有銀子了。”給瑾娘買的上好的棺木,還有衣料,她們心裡沒個算計?李氏心裡有氣,又說不出口,這說了,瑾孃的事又得往她身上扯,哎呦,這個糟心。
“瑜娘你要錢幹啥?”趙母也不想跟李氏扯皮,那就是一筆糊塗賬,堵住她的嘴就算了。
瑜娘笑了笑,“就是想著讓我爹去劉木匠那打個織布機。”
趙母手一抖,怕是想起瑾娘了,瑜娘看的眼一酸,也不知說什麼好了。
村裡打的織布機簡單,上山上砍點樹去劉木匠家打個,也就花個十幾文銅錢,織出來的布也就鄉下人能做衣裳穿,有的人家條件好一點,都不願意買這種簡單的織布機織出來的布料,一匹布能掙個三四文都算是好的了,縣城裡有時候都不收這個。
趙母皺眉,閨女小不懂這個,唉,家裡日子不好過,逼得閨女都開始想怎麼為家裡掙錢了,剛開口想給瑜娘說說。李氏就叫喚了起來,“啥,就那織出的布我都不怨穿,你織出來賣給誰去?”
瑜娘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劉木匠的手藝她也知道,自然打不出好的織布機,可她對織布機也熟悉這麼多年,回來自己改一改,也能織出些花樣來,可她現在又不能解釋,她是瑾孃的時候,都是賣了身才能學織布的手藝,現在當瑜娘萬是不會織布的,不然,村裡人還不說她是妖怪。
趙母看李氏那一嘴臉的嘲諷樣,心頭一氣,“賣不出去就留著自家人用,省區再去縣城裡買,這也能省些銀子,再說,村裡沒幾家姑娘織布,沒準還能在村裡換些雞蛋菜什麼的。”趙母這麼一想,這樣也好,好歹說出去,她閨女也有個勤快的名聲。
李氏聽得心裡頭好是難受,合著這娘倆組團來欺負她呢,正要發作時,趙良拎著一筐野菜草回來了,看院裡氣氛不對,問道:“咋的了?”
李氏一撇頭,臉上有些個委屈,趙母瞪了兒子一眼,“你妹想打個織布機,在劉木匠那打也就花個十幾文銅錢的事,你媳婦兒不樂意。”
趙良瞪了自家媳婦兒一眼,說道:“娘,家裡錢都是你管著,你管她樂意不樂意幹啥,小妹想做點活,咱們就給她打。”
瑜娘對趙良另眼相看了不少,這個糊塗哥哥現在到是明白了幾分,嘆口氣,得趕快掙錢把爹孃身體養好,到時候分了灶,也不用看李氏的臉色了。
李氏氣的轉過身回了屋,把門摔的當當響,趙良面上尷尬,趙母和瑜娘撇過臉,該幹活就幹活,也沒說啥。
系統看的直樂,“哎呦,這個樂呵,再給你一次獎勵。”
瑜娘臉上無奈,說實在的,她現在都覺得自己像個小人,可想到李氏,瑜娘眼裡又尖銳了起來,比起李氏做的事來,她最起碼只是心裡受氣,可她妹子,花骨朵的年紀就這麼沒了,一股子恨意油然而生。
系統醬趕忙安慰安慰這姑娘,可別黑化咯。
晚飯是瑜娘做的,李氏出來時眼睛直轉,突然勤奮了起來,跑到廚房幫瑜娘端菜端飯的,瑜娘也懶得理她,她願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