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完,二木臉都驚了,可見不是無動於衷,到底還不是大惡的偷,害人性命也無動於衷的那種,瑜娘和家柱也不在多說,上了牛車離開了。
走遠後,瑜娘一嘆,“二舅家也是難過!”
“都為了混口飯罷了!”
這世間千千萬家,不同人有不同命,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
“也不知二木以後會如何!”瑜娘嘆道,其實二木這孩子改好了倒是個機靈的孩子。
家柱也是一嘆,“這還真不好說了。”
之前小系統就說過二木是慣偷,當偷兒不是一兩日了,還真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好的。
瑜娘和家柱自然免不了世俗,二舅一家能少來便少來吧!
進了臘月,已經有人家早早的貼了窗花,瑜孃家就兩口子,年貨準備差不多就行,二人這會兒也無心太折騰,一個織布,一個雕刻。
終於在臘月二十這天,手裡的屏風弄好了,瑜娘特意看了下,屏風四周雕的是百獸,端的是沉穩大氣,這屏風適合擺在大廳。
第二日王家柱就把屏風搬到車上,又摘了不少蔬菜,這是年前最後一次賣菜了!
待家柱回來,面上挺高興的,瑜娘一問才知道,年前蔬菜又貴了一倍,這次蔬菜拿的不多缺賣了二兩銀子,兩口子坐在炕頭上把家底全部拿出來數了下,也攢了五十多兩銀子了。
“等屏風賣了,沒準就能買個不大不小的莊子了!”
瑜娘點頭,跟著一樂,問道:“這要是在京城可能買下一間鋪子?”
王家柱仔細琢磨下,“買下來也不大!”
瑜娘點點頭,自家產的漆品自然是有自家的鋪子最好!
☆、第99章 【99】
本以為年前就不用去縣城了,卻不想老爺子要去趟縣城,王家柱二話不說拉出牛車跟著老爺子一起進縣城了。
爺倆一早匆匆的去了,直到天色暗了下來才回來,瑜娘還頗是好奇,王老爺子特地去縣城幹什麼去了。
聽了自家男人的話才知道,劉嬸的兒子阿齊在鐵匠鋪待了兩年師傅都沒教什麼,這次是特意去送禮的。
瑜娘嘆口氣,“這禮早就該送,平白浪費了兩年!”
“劉嬸兒和老爺子之前一直都不知道咋回事,問阿齊,阿齊也不多說,又想著他師傅是本村的,就沒想送禮這事!”
其實許多人收了徒弟使喚一年半載的就開始教真本事了,像周齊這樣被呼來喝去兩年還不教本事的就少見了。
“送了禮他那師傅怎麼說?”瑜娘歪著頭問道。
“還能怎麼說,無非是臉上樂呵著,誇阿齊好,爹後來說道全仰仗他了,阿齊他師傅點著頭說放心。”
“這就是說會教了?”
“許是會教些,不好說,這學手藝本身就不是容易事,學的多少全憑師傅看你順不順眼,看阿齊以後會不會來事了!”王家柱心裡嘆口氣,阿齊也是實在。
這事聽了後瑜娘便不再說了,轉頭又道:“劉嬸想給阿齊說親呢,估摸沒多久就要定下來了,當初給我的彩禮就是六兩六,估摸劉嬸兒的意思給那邊也要這個數。
那天我也說了,若是手裡錢不夠跟咱們吱聲,能幫襯的自是要幫襯。”
王家柱聽了點點頭,臉上沒什麼反對的意思,瑜娘看著便也放心了。
雖說兩口子可以不在乎劉氏這人,可到底是跟王老爺子一起過日子的人,劉氏這邊不順當,老爺子那也好不到哪去,他們以後要搬到莊子上,還不是要靠著劉氏照顧老爺子,是以,錢財上能幫襯一二便幫襯一二。
因為除夕那天要去老院那過,瑜娘也不能等到了臘月二十九再過去忙活,織完手裡的布後,便不再織了,白天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