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喝粥,保持沉默。
瑜娘一樂,跟爹孃說道:“也不知她們說一文錢一斤麥子是不是真的。”
趙父和趙母也不免深思,家裡糧食眼看著也撐不了多久,不說要留些自家人吃,便是想擺兩個月攤子指定不夠,要是這般便宜就賣,不如自家也買點糧食。
瑜娘說完這個又有些後悔,又道:“要我看,家裡糧食用差不多你們就別擺攤子了,這一天天的也太累了。”
趙母搖搖頭,說道:“這都習慣了,不讓我們去擺攤倒是不習慣呢,我和你爹還想掙錢蓋房子呢!”
瑜娘看爹孃一臉嚮往充滿活力的樣子,也不說什麼了!
“這回看看糧價,真低的話咱就收面,多給半文錢每斤就是了,省的瑜娘天天磨面,看給我閨女累的,都瘦一圈了!”
“你咋想就咋辦,別說的好像我不同意似的,瑜娘可別聽你孃的話,好像我不心疼閨女似的。”
瑜娘笑意盈盈的看著爹孃,爹孃自打掙了錢人都精神了不少,也不像以前那般事事都要算計著過,整天愁日子怎麼過下去,人都輕鬆了不少,她也跟著爹孃開心。
趙父和趙母都是說幹就幹的人,兩口子去了周邊幾個村打聽了糧價,還真有那願意一文錢一斤麥子的賣,趙父和趙母也不打算多買多些,便三文兩斤磨好的面收,隔天才去收面,回來時天也黑了,這會兒村子離村子就有好些腳程。
倆老收車糧食也是累的夠嗆,不得不在在家休息一天,後天再去擺攤。
一場秋雨一場涼,趙父趙母出去擺攤那天就迎來了一場大雨,好在人已經到了攤子,新搭起的棚子一點雨也漏,老兩口便也沒受到啥影響,要說影響也是下雨了,沒啥生意,看這情況今天都能早早的收攤,一晚上包的餃子也不知能不能賣的出去。
兩口子現在也是身家有幾兩銀子的人了,對這些餃子勉強能看開。
雨天潮溼的很,瑜娘也不急著磨面,好些日子沒有織布了,瑜娘心裡也挺癢癢的,回到屋裡開始織起布來,雨聲伴著織布聲,聽在瑜孃的耳裡倍感踏實,能這般活著真好。
到了下午,拍門聲想起瑜娘還頗是納悶誰這會兒來她家,開啟紙傘開門一看,是她爹孃,兩人渾身澆的竟溼,瑜娘趕忙幫著爹孃把車推進院裡,把東西卸下來搬到屋裡,忙活完一家三口都成了落湯雞了,匆匆的擦乾身子換好衣服,瑜娘趕忙燒些熱水伴點紅糖,一家三口喝了去去寒,若是染了風寒可就不好了。
瑜娘頗是責怨兩老說道:“怎麼頂著大雨就回來了,這要是澆病了,可怎生是好!”
“我和你娘看這雨越來越大,地上的泥越來越多,晚些回來,怕車都得誤在半路上推不回來,左右也沒什麼生意,便早些回來了。”
瑜娘聽了點點頭,也是,依著二老性子車推不回來指不定要守著車過一晚上,無奈搖頭,趕忙去廚房把爐火生起來,把暖牆燒熱乎點,今天天可夠冷的。
家裡爐子分兩個,一個是通著火牆和炕的,一個是獨立的,夏天便用那獨立的,天冷了就用通火牆和炕的。
爐子許久不用,有些往外冒煙,嗆的屋裡大人都難受,更別提阿文了,在那一個勁兒的咳嗽,趙母抱著阿文出來看是怎麼回事。
瑜娘無奈,說道:“可能是堵了。”
火都燒起來了,這炕上都開始冒黑煙了,趙父只好帶著雨笠披著雨蓑上房頂通煙筒,這雨又大房頂指定滑,趙父剛通好煙筒,一腳滑差點摔倒,不過卻把屋頂踩壞了。
屋裡嘩嘩的開始漏水,瑜娘趕忙拿著桶接水流,趙母抱著阿文看著屋頂,喊著:“老頭子沒事吧?”
趙父也是嚇的不輕,喊了聲沒事,趙母又道:“屋頂漏水了!”
趙父聽的頗是無奈只好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