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與二夫人和紀溦聊了會兒,他便離開紀家,回去茶莊忙公務去。
他一走,二夫人立即跟紀溦道出心中所想——
去年知悉鐵銘勳重建家業的計劃,她已把他從女婿名單中剔除。
離開絲綢莊,然後獨自建立茶莊?他竟然還敢迎娶紀溦?這不就是要紀溦同他一起熬苦?
開玩笑!那怎成?她從來只要富女婿,而非身無分文的女婿,那不僅是為了紀溦的終生幸福著想,也是為了她自己。
大房夫人死後,紀老爺並沒有將她納為正室,本以為早已徹底掌握他的心了,誰知原來在他眼中,她始終比不上那死去的正室夫人。
對紀老爺,她已無寄望,現在她就把希望放在紀溦身上,盼她嫁入官宦家,那她就能沾光富貴,不必只仰紀老爺鼻息過活。
本來為情郎到來而滿心歡喜的紀溦,聽畢母親所言,驚愣地問:“娘,您怎麼說這種話?你剛才不是——”
“剛才他人在這兒,總不好把話挑明吧?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