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哈大哥他人現在哪裡?”凌光問道。
“剛還在我這邊的,聽說你可能在神醫哪兒,連口水都沒喝就匆匆去了。”
“謝謝了,等下我再回來陪您聊。”凌光拉著娜娜轉頭就走。
“記得帶石先生一道過來,我還沒好好謝他呢。”哈薩衝著門口喊道。
“知道了!”凌光揮了揮手。
丁目別墅門前,一身穿名牌西裝、年約三十四五、面跨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正抹著頭上大汗,將那門鈴按得“叮咚”作響,可就是沒人來開門。
凌光一陣好笑,那丁家師徒可能還在路上呢,太陽剛下山,還不是飯點,廚師庸人什麼的可能也各回各家了。
“石經理!”凌光隔遠招呼道。
猛然聽到有人喚自己,石川河下意識地轉過身來,凌光那張他本只見過一面可如今已經深入腦海熟到不能再熟的臉孔忽顯眼前,霎時間,他緊繃的眉頭舒展開來,先前的愁容也化作了春風,頭頂的烏雲瞬間散開了去。
“凌教授!”他激動地大叫一聲衝了過來,摟起凌光不住地拍打著他的後背,凌光感到生疼生疼,有點喘不過氣地道:“石經理…石先生…”
那人激動地鬆開他,握起凌光凌光大手不住搖著,“凌教授哪,我們找你找得好苦哇!”
凌光瞧他身上的名牌西裝早就皺成了摺疊樣式,還有足上那雙高檔的黑皮鞋也已經變成了灰黑色,他這幾天一定是在馬不停蹄地尋找自己了,再看他眼圈發青,想來該有好幾晚沒睡好了,他這幾日肯定頂著很大的壓力。
二人握著的手不停地搖著,始終沒有鬆開,對於石川河來說,一切都在不言中了。
“這位阿哥,還是到我家再說吧。”娜娜好奇地盯著不知為何如此激動得石川河道。
“回家?哪個家?哦不不不,凌教授,您必須馬上跟我走,這裡電話不通,黃哥和李院長天天都在盼著您的訊息哪!”
“李院長也來了?!”凌光咋舌問道。
“來了,都來了,好多人呢。黃哥和雲主任是昨天到的,現正下榻我們【香格里拉】,這會兒大概已經四處打聽您的行蹤去了,李院長前幾天就到了,帶了好些人,把咱們市都快翻個轉兒了,就這沒找到您。昨天黃哥來了後,院長就派他坐鎮酒店,自己帶了幾位助手去【貢山】尋您了。”石川河說到這裡搖頭苦笑。
凌光聽罷心念罪過,自己在這邊好吃好喝好玩,可把那幫老傢伙害苦了。於是拉起他道:“也不急在這一會兒,咱們先去我朋友家歇歇,喝口水也不遲。”
石川河欲言又止,他總不能硬拽人家上車吧,可恨這裡的通訊裝置太過落伍。
娜娜拉起凌光大手強顏歡笑道:“你記得,你還欠娜娜一頓晚餐,一定要回來補給人家。”說著一指點到凌光鼻尖,“不許忘哦!”
無疑,她很想多留凌光一段時日,但眼前是什樣一番光景她看得明明白白,向來好為他人著想的娜娜當然不可能去強迫凌光留下,他遲早要走,且事先兩人早就商議過了,只不過沒想到走得這麼突然。
“這位是……?”石川河像是此刻才看到娜娜,一頭霧水地問道。
“我朋友。”
“哦。”石川河點了點頭不再多問,凌光只簡單地答了三個字,老練的他已經覺出了什麼,當然不會自討沒趣地刨根問底。只笑著同娜娜打了個招呼。
一路上,那石川河都對凌光表現得很熱心很恭敬,看得娜娜大惑不解,怎麼看那人也是有點來頭的,不知為何要對小他那麼多的凌光如此尊敬。
“石姓阿哥,你剛才喚凌光教授,他是個什麼教授啊?”娜娜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石川河楞了楞,呵呵一笑,好像沒聽清娜娜的問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