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你不可以直呼他的姓名。”顯然凌光已經忘記昨晚的說話了。
“哦。。。那為什麼叫丁目神醫就可以?他老人家彆扭不?”
娜娜白他一眼,懶得跟他計較,再一臉興奮道:“快,讓到一旁,神醫馬上就到了,我要站在最近的地方。”
凌光一臉無奈,但看看身旁所有眾人,包括那些為了讓道而迅速地收拾自己攤物的攤販老闆們,人人皆是一臉崇敬,遂將那面上的無奈表情換做了好奇。
不片刻,一對八人儀仗緩緩駛來,前四名體格精壯、赤著上身的男子打著鑼鼓,後四名俏麗可人,粉衣赤足的女子則吹著竹笛。一位坐於八名男子所抬、由竹藤製成的寬板上的老者夾與隊中,那老者看上去慈眉善目,年介六十,白衣長袍,一派仙風道骨,看去使人油然生敬。
老者手握一片芭蕉葉,不時地將其放入面前一個盛滿白水的容器中,蘸一蘸,再灑向周遭那群近乎狂熱的部民身上。人群鼎沸,大家爭相恐後地用自己身體一切可以觸及水珠的部位向前迎去,而擠在最前排的人,興奮地狂叫著,在用口接著那一滴滴的水珠,老者經過處,得到水珠者一臉的滿足,未得者則滿面頹喪。
這眼前令凌光瞠目的一切,不禁使他想起了'三國'時期的一出典故,那招搖過世的妖道左慈也是如此‘蔭及’眾民的,想想後來那被活活氣死的孫堅,真是可悲可嘆。想到這裡,凌光不禁下意識地低聲道:“神棍!”
“你說什麼?”望著緩緩駛近的儀仗隊,興奮地娜娜邊跳邊問凌光。
“哦,沒什麼!我是問那老者會否就是你們的神醫?”
“是呀。”
“他灑的什麼東西?”
“神水。”娜娜心不在焉地答道。
“呼………”長出一口氣,凌光暗道一聲“好險”,只看這群近乎狂野的部民,他凌光方才若敢大上那麼兩三分貝的嗓音,相信他下半輩子再也不用指望靠自己的雙腿來行走了。。。
漸漸地,隊伍靠近了凌光身旁,那令人厭惡的吉木歷也赫然出現在了隊伍當中,只看他能親切地伴在老者一側,便可知這位神醫唯一嫡傳弟子在族內的聲望有多隆。
吉木歷此時也瞧見了凌光,二人目光鋪一接觸,凌光便從他眼內讀出了對方對自己的憎惡,那決不下於自己對他的憎惡感覺,看來人與人的交往真的是有相互性的。
吉木歷雙目噴火地望了凌光一眼,在轉向娜娜時,卻又綻出一絲燦爛的微笑,變臉之快,怕是連李邢黃嘉等輩也要瞠乎其後了。。。
“那神醫灑的什麼東西?”凌光小聲問道。
“還能有什麼,一堆滿帶細菌的自來水唄。”小木棍對那神醫也頗為不屑。
就在他們說話的當,神醫剛好靠到他們近身,一滴滴‘神水’就這麼灑了過來,由於凌光與娜娜站在最前排,神水的洗禮自然是首當其衝了。。。
凌光向後避了避,他可不想讓那些自來水澆到身上,即便只是兩三滴。再看看娜娜,近乎狂熱的她一臉的享受樣,正於此時輕啟檀口,準備接受這‘恩澤’。
下意識地,在那‘神水’將要濺入娜娜香口的一瞬,凌光低呼一聲:“有細菌,別喝。”就那麼隨手將娜娜扯開來去。
“嗚――――”凌光這‘過激’的動作惹得眾皆譁然,部民們一臉詫異地望向凌光,而娜娜也在小驚後立定,略帶不滿地望著他。至於那吉木歷就更不用說了,早就已經雙眼噴火,一幅恨不得生啖凌光的樣兒。
“完了。。。我完了!”凌光心內叫糟,手足無措。
那神醫也於此時打了個手勢,大隊停下了腳步,人群也停止了嗚聲,只一個動作,他的無尚權威便顯露無疑。
“你,是族外人吧。”神醫高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