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管是他辭職也好,離職也好,咱們食堂的人事調動,我不便告訴凌教授呀。”
“有你的!”凌光桌子一拍,站起身來扭頭就走,月瑩趕忙快步跟上。
“什麼東西,操!你看看那桌子壞了沒?這可是紅木的,要是壞了你就記錄下來,等過幾天他凌光離職的時候報上去,讓他賠!”主管對身旁傳菜員說道。凌光在他眼中,現在不過就是隻秋後的螞蚱,出了這麼大一樁事,全院上下都對凌光極其不滿,在他看來,凌光的辭職已經不遠了,上次被凌光暗裡一通奚落,惹不起他這閻王,連小蔡那小鬼他都得要讓上三分,而後凌光‘倒’了,可是把他樂壞了,當下就炒掉了可憐的小蔡。。。
“算了,那種勢力小人,理他做什麼。”
“一隻爛蛤蟆蹦我頭上了,也真夠我噁心的。”凌光罵罵咧咧,“你先回去吧,我要去找院長請假,反正我待在這裡也沒事兒做,不如早點回家算了。”
“凌。。。”月瑩欲言又止,獨自低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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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醫院大門,凌光打了通電話,鑽進一輛計程車內,一路去了。
三十分鐘後,車子停到了一間豪華別墅的門前,一名中年男子立於當中,看到凌光下了車,哈哈大笑著迎了上去:“凌兄弟怎麼不讓老哥去接你哪。”
“還費那事兒做什麼,您能讓凌光來討杯酒喝小弟就很滿足啦。”凌光大笑著迎了上去,與馮南初結識地抱在了一起。
入座後,馮南初喚人抬上了早早就準備好的酒菜,二人品起。
“老弟你最近好像過得不如意哪。”邊給凌光倒著酒,馮南初邊關心道。
“嗝。。。”凌光打了個酒嗝,二人都微微泛起了些酒意,“老實說吧,老哥你是不知道,你老弟我現在那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哪!”凌光一臉的苦楚,說完再灌一杯下肚。
“不至於吧。”馮南初陪飲一杯。凌光的事情最近鬧得沸沸揚揚,他不可能不知道,從凌光進門起他就能看出凌光眉宇間的憂愁,凌光不提,他自然也不會去提。
“怎麼不至於?我現在跟人說話,幾乎都看不見他們的黑眼球。”
“這話怎麼說?”馮南初一臉不解。
“一各個都衝我翻白眼唄!”
“這。。。”馮南初實在不知該如何接話。
“老實說,現在除了你老哥這裡,我真不知道我還能去哪兒了,有時候我真想不幹了,他媽的費力不討好,這是他孃的什麼職業!”
“老弟呀,這我可就要說你了,醫生這職業本就是造福社會的,你若不做,對國人是多大的損失哪,人生在世,不如意時十有**,不可因為一點小小的挫折就放棄自己,放棄社會,此非男兒所為。”
“切,怎麼連老哥你也這樣看我,那些虛的東西,你老弟我才不去在乎,我是為那病人心痛呀,多簡單的一出手術,可我楞是沒辦法給他做,只能眼睜睜坐看那孩子等死。。。”凌光邊說邊端起酒瓶直接往下灌。
“唉。。。。。。”馮南初也是一聲長嘆。
“老哥,你喝呀,怎麼不喝了。”
“呵呵,瓶子你都抱去了,我還怎麼喝呀。”
“那,給你,今天咱哥倆一定要不醉無歸。”邊說邊把酒瓶子遞了過去,再看看餐廳四周,道:“我要是等下醉了,就在你老哥這沙發上窩上一晚成否。”
“嘖,你這叫什麼話,來老哥這裡了,還能讓你窩沙發?四姐!”
“哎。”一名中年婦女應聲走來。
“去,去給凌兄弟收拾一間客房,挑間大的。”再對凌光道:“在老哥這兒,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保證沒有任何人能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