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參差的樹梢,灑落在褚旭的身上,他的眼神深邃,彷彿能洞察世間一切的虛實。手中巨闕劍寬厚而有力,劍身閃爍著青芒,透出一股不可一世的霸氣。 一陣陰風吹過,伴隨著尖銳的笑聲,妖女從暗處躍出。她身穿赤紅色裙甲,臉上帶著邪魅的笑容,手中的烏黑長鞭散發著濃郁的魔氣。 另外一名男性魔修也在此刻現身,看到魔修那標誌性的黑袍和臉譜面具,褚旭不禁有些親切感。 “小子,交出戒指,我留你一個全屍。”妖女一甩手中的長鞭,滿臉煞氣的看著褚旭。 “荊堂主,別……小心。” 褚旭眼中卻是閃過一絲冷意,他身形一晃,速度快得不可思議,瞬間消失在原地。男性魔修見狀,話鋒一轉的提醒道。 然而下一刻,褚旭就出現在妖女的背後,巨闕劍赫然揮出,一道凌厲的劍氣劃破空氣,劍意瞬間瀰漫開來,瞬間震懾住兩人。 魔修臉色大變,他沒想到對方的速度會如此之快,急忙掄起斧頭就要救援妖女,可隨之他就感受到了一股劍意襲來,他臉色不禁一陣慘白。 “劍意,你……怎麼會有劍意!?”男性魔修眼底寫滿了驚恐。 要知道,在鉤月教也唯有那些培元期的老傢伙才領悟了劍意,他還沒有聽說過誰在金丹期就領悟劍意的。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這劍意也並非是褚旭的,而是巨闕劍自帶的劍意。 褚旭的實力遠超他的想象,這一切幾乎發生在剎那,妖女還沒反應過來,劍氣便輕易地斬破妖女的法力護盾,縱然她是金丹期的修為,在褚旭這一劍之下,也是被斬成兩截。 妖女發出一聲慘叫,鮮紅的血液噴灑而出,雙眼大大的睜著,裡面寫滿了驚恐和不解,她死不瞑目。 褚旭眼中閃過一絲冷漠,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他轉頭看向男性魔修。 “在這附近,你們鉤月教還有多少人?”褚旭問道。 魔修感覺那股劍意已經侵入了他的身體,凌冽的寒意讓他恨不得轉身就逃,可腿肚子不知為何卻在此刻直轉筋。 他剛要開口說什麼,一旁的鄂虎則撲向那些築基期的魔修,砍瓜切菜的將魔修盡數斬殺,隨即轉身插口道:“這個問我就行,我在這裡探查了兩月有餘。” “哦,那他也就沒有什麼用處了。”褚旭輕描淡寫的瞥了男性魔修一眼。 褚旭沒有立刻殺掉男性魔修,並非只是想要探知鉤月教的部署,這些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意義,他不是聖者,不可能擔負什麼拯救東洲的大任。 他真正想要詢問的並不是這些,而是想想要側重詢問有關青竹的事情,雖然時隔多年,可青竹還是他放心不下的。 “別,我知道不是你的對手,我修到金丹期很不容易,只要你不殺我,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能告訴你,我還可以將所有的資源都雙手奉上。” 魔修沒有跪地求饒,他是個聰明人,他知道那樣根本就沒有意義。 褚旭眉頭一挑,大有深意的說道:“殺了你我同樣可以得到你的資源,不過,我這人不喜殺生,如果你真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倒是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魔修聞言躊躇了一下,他沒有讓褚旭發什麼誓言,作為一名魔修,他最不相信的就是誓言。 “你想知道什麼。”魔修倒也很乾脆。 “烏長箐你可認得?” 褚旭沒有直接詢問自己想知道的,如果一上來他就詢問青竹的事情,對方如果聰明就有所察覺,一旦以此來逼他就範,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烏護法是我教十大護法之一,土之護法,不過聽說她背叛了鉤月教,據說死在了葬風淵下。” 聽到此話,褚旭瞳孔微不可察的一閃,如果鉤月教知道老嫗死訊不奇怪,畢竟鉤月教堂主以上的魔修都會將精血滴入長命牌中,一旦肉身毀滅,長命牌就會碎裂。 他奇怪的的是,鉤月教是如何知道老嫗成為他奴僕的,想到這裡,他瞳孔再次一縮。 他眯著雙眼,盯著魔修問道:“那可有一個姓燕的護法?擅長火功。” 聽到褚旭的詢問,魔修眼底閃過一抹驚疑,他不是傻子,反而有點小聰明,透過褚旭詢問的這兩個人,他隱約猜到了一些什麼。 不過,他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