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幾眼。
羅湛皺眉,看著秦小雨剛過膝蓋的半身裙說道:“現在天挺涼的,你穿裙子不冷啊?”
秦小雨白了羅湛一眼:“嘖嘖,吃醋就說吃醋唄,新省八月的中午熱死人啊。”
羅湛裝沒聽見,抱著果果指著旁邊的大樹說道:“果果,這是白楊樹,是邊疆哨所計程車兵樹。”
果果鸚鵡學舌的跟著說道:“爸爸,爸爸……”
秦小雨笑著看著身邊的父女倆,只覺得時間溫暖帶著愜意。
兩人到了自家門前,就看見旁邊的屋子搬來了人,有個年輕女人正在院子裡指揮戰士幫著王屋裡搬桌子和鋼管床。
年輕女人背影看著很年輕,看著也就二十出頭,個頭高挑纖瘦兒,到腰的長髮用一個手絹鬆鬆綁著。
秦小雨當這是於天豪的妻子,還想著要不要打招呼。
年輕女人像是聽見背後有聲音,轉過身看著秦小雨和羅湛,在看向羅湛時,竟然有些不自在。
女人對這個都很敏感,年輕女人的不自在立馬讓秦小雨捕捉到了,她認識羅湛?
羅湛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抱著果果站在自家門前,喊秦小雨看門。
秦小雨又掃了眼年輕女人,很年輕頂多二十歲出頭,長的還很好看,鵝蛋臉上一雙明媚如秋水的大眼,面板也細膩光滑。
心中突然有不好的預感,低頭從包裡掏出鑰匙開門。
羅湛抱著果果進屋,然後看著秦小雨彆扭的模樣,有些納悶:“怎麼了?”
秦小雨壓著心裡的不舒服問道:“剛於天豪家院裡站那個女人是誰啊?”
羅湛想了想說道:“是他妹妹還是小姨子?我忘了。”
“你見過?”秦小雨更不舒服了。
羅湛點頭:“嗯,去年我去接你的時候,在火車上碰見過。”
秦小雨還想問,又覺得有些草木皆兵,伸手抱過果果說道:“果果要不要拉臭臭啊,來媽媽看看,今天還沒臭臭呢。”
果果扭扭小身子,不是很樂意的去了秦小雨的懷裡。
羅湛去洗了手過來問道:“中午想吃什麼?”
“隨便吧。”秦小雨低頭給果果換著尿布,語氣淡淡的說道。
羅湛立馬警覺,這丫頭在鬧脾氣。因為秦小雨從來不是一個愛敷衍回答的人,想想剛才一路上都挺高興的,就是進門這一剎那開始不痛快的,那麼問題就出在於天豪的妹妹或者小姨子身上,這丫頭在吃莫名其妙的醋。
想到這兒不由失笑的過去坐在秦小雨身邊,摟著她的肩膀說道:“我是真的只見過她一次,當時她和於天豪一起,我就跟於天豪聊了幾句,後來下車的時候,她差點兒摔到,我正好在旁邊,就拉了一下她的胳膊,三秒鐘時間吧。”
秦小雨用鼻音哼了一聲:“就是這三秒鐘,讓人家剛看你的時候都帶著羞澀呢。”
羅湛樂了:“好了,你當我真是個香餑餑啊,誰看誰惦。,再說惦記也白搭啊,我連她長什麼樣都沒記住,當時拉她也是因為本能反應,換做是誰我都會拉一把的。”
秦小雨知道羅湛說的是實話,可是好像也有句話叫世上沒有挖不了的牆角,只有不努力的小三,所以她還是擔心啊。
羅湛使勁捏了捏秦小雨的鼻子:“放心吧,這一輩子除非你不要我,我肯定不捨得離開你的,當然,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會一直跟著你,等你回心轉意。”
秦小雨撲哧樂了,輕拍了下羅湛的手:“傻不傻啊,我要是一直不回心轉意呢?”
羅湛親了親她的唇角:“我就一直跟著,到白髮蒼蒼牙齒掉光。”
秦小雨撅撅嘴:“我要吃湯麵皮,多放點西紅柿那種。’
羅湛又親暱的親了親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