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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五卅運動後受到吳稚暉啟發;前往蘇聯莫斯科中山大學留學。兩年後的四月十二日;蔣介石發動四·一二政變;其後成立南京國民政府;並捕殺**員;使得年方十七的蔣經國被莫斯科中山大學校黨委貶到西伯利亞去當列兵。

在冰天雪地苦熬一年多;蔣經國才回到莫斯科;在中山大學的集會上登臺演講;公開譴責蔣介石叛變革命;幾天後在塔斯社發表公開宣告與蔣介石斷絕父子關係。此後;蔣經國先後在莫斯科聖彼得堡大學、列寧格勒托爾馬喬夫軍政學院學習;以每科都是“優等”的全班第一名的成績畢業;後擔任莫斯科的狄納莫兵工廠政治軍事課教師和推動農業集體化的集體農莊主席。

民國二十一年起;蔣經國從普通的工人於起;一直做到烏拉爾重型機械廠副廠長兼廠報《重工業日報》的總編輯。在此期間;蔣經國幾次與斯大林會面;並在蘇共機關報《真理報》上發表文章;三度公開批評蔣介石;去年年底正式成為聯共(布)正式黨員。

今年開始蘇聯舉國肅反的大潮開始席捲烏拉爾地區;烏拉爾重型機械廠的**委員會決定“開除蔣經國黨籍、廠籍”;蔣經國被人揭發是日本間諜;並被指出是託派;遭到嚴酷的迫害;直到三月份被蘇共中央派回中國。

吳銘知道在蘇聯那種特殊的環境裡;蔣經國為了保住自己;不得不說許多違心的話;肯定也吃了不少苦;因此沒有說什麼;只是緊緊地握住蔣經國的手:“經國兄在蘇聯受苦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

聽吳銘這麼一說;蔣介石神色黯然;蔣經國的眼睛也紅通通的;他微微別過頭去;但很快又轉過來;臉上恢復了平靜:“苦難;對於人的一生來說;其實更是一種磨礪”

吳銘目不轉睛地看著蔣經國那深邃的雙眼;發現在這個二十七歲的年輕人那平靜而謙恭的外表之下;卻是神光內斂。

吳銘不由笑著說道:“經國兄說得非常對;苦難的確是一種磨礪。”

蔣經國點了點頭;沒有再糾纏關於自己的話題:“我以前學過軍事;透過這次演習我學到很多東西;尤其是看到吳師長以弱勝強用兵如神;感到非常親切和過癮知道嗎?我當初在軍事院校的畢業論文就是探究游擊戰爭;與吳師長的許多想法不謀而合。”

“哪裡敢說什麼用兵如神啊”

吳銘連忙擺手;謙虛地道:“經國兄;實在過譽了;我其實也是瞎貓碰到死耗子;當不得經國兄如此稱讚”

“不然”

蔣經國微微一搖頭;並不贊同吳銘的說法;心裡略微組織一下語言;又道

“自古以來;為將者須具備三個基本條件:膽略、機變、冷靜。一流的統帥;必須具備一流的膽略;超人一等的機變能力;無與倫比的沉著冷靜——如獅子一般強悍;豹子一般迅捷;狐狸一般狡猾。在我看來;吳師長雖然距此有一段距離;但也有著名將之資了。”

這個評價實在太高;吳銘哈哈一笑:“經國兄把吳銘放到名將之列;實在太過了;太過了”

人都愛聽奉承話;自古以來;溜鬚拍馬還是很有市場的;吳銘也不例外;聽蔣大公子拍自己馬屁;心情格外舒暢。剛才他還費盡心思;把蔣委員長哄得很開心;沒想到;一轉眼蔣經國就還回來了。

吳銘笑過之後;知道自己那一點水平根本就當不起蔣大公子的讚譽;當下拉著蔣經國的手;轉向蔣介石明知故問:“委員長;我與經國兄年齡應該相差無幾吧?”

蔣介石略一思索:“我看過你的資料;你是清光緒三十一年出身;經國是清宣統二年也就是辛亥頭一年生的;你比經國大五歲。”

吳銘點了點頭;鄭重其事地提議:“委員長;如果不嫌吳銘高攀的話;我與建豐以兄弟相稱如何?”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