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p;你做什麼，我都、都甘之如飴……嗯，別碰‐‐&rdo;

&ldo;包括錯事麼?&rdo;高景還在問。

他混沌地答：&ldo;你同我在一起，本身就是錯事嗎?&rdo;

彷彿在沉浮了許久，賀蘭明月幾乎找不清東南西北，才聽見高景壓著哭腔的回答：&ldo;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rdo;

他握了握高景的手指，湊到唇邊親：&ldo;因為你……因為我最喜歡你。&rdo;

再沒有回答了，賀蘭明月依稀記得他們做了很久，到最後都沒力氣般睡了過去，他彷彿從始至終都在一個甜蜜的夢境中，哪怕半張臉埋進被褥都帶著一絲笑。

一床狼藉，高景看向蜷縮在床尾瑟瑟發抖的女人，拿起乾淨外衫，親手為她披上，聲音溫柔如水：&ldo;叫什麼名字?&rdo;

楊氏輕顫道：&ldo;芙蕖……&rdo;

&ldo;芙蕖。&rdo;高景拍了拍她的肩膀，&ldo;孤記得你父親還在北境……今夜發生的事，若皇后問起，你知道如何應對。&rdo;

楊氏低聲啜泣，頭幾乎點到了胸口：&ldo;是、妾……都明白。&rdo;

高景這才大發慈悲地放過了她，走到門口輕輕擊掌，阿芒領著兩個侍女走進，迅速地打掃了滿室的痕跡。高景站在一旁，等她們行將退出時突然抓起旁邊那個空掉的粥碗，面色冷漠地扔給侍女：&ldo;給母后拿去!&rdo;

他知道自己做了怎樣的決定，楊氏被接走，高景行至賀蘭明月榻邊，捧起他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臉。

眼眶酸澀，但他到底一滴眼淚也沒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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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借鑑霜花店的相關情節，但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前因略有相似後面走向完全不同，特此說明。

以及我知道這裡很雷所以省略了一些可能會造成誤解的描寫，加在一起幾百個字吧就很狗血，如果想看完全版還是那個小號，謝謝理解哈

第37章 好燈怎奈人心別(四)

翌日賀蘭明月起身，哪裡都不自在，一下榻更是腳步虛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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