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幼娘攤開手掌,幽幽地道:“相公,若非如此,這珠子從何而來?你。。。。。。你不要再欺瞞我了”。
楊凌見了珍珠,方才恍然大悟,他呵呵笑著攬住幼娘瘦削的肩頭,韓幼娘執拗地掙開了肩頭,她自幼習得一身武功,若真的想要反抗時,楊凌實實拿她不住。
楊凌自認得她,她便一直柔順似水,從不對自已有半點違拗,簡直活得不象一個鮮鮮靈靈的女子,這時見她發了小性子,反覺得十分有趣,他涎著臉再次摟住幼孃的肩頭,韓幼娘掙了兩掙,楊凌也加了把力氣,韓幼娘便不再使力,只是委委曲曲地扭過頭去不看他。
楊凌拈起那粒珍珠,呵呵笑道:“幼娘,這珠子漂不漂亮?馬上就要過大年了,我找個工匠用綵線穿了給你做項鍊好不好?”
韓幼娘詫然轉過頭,驚訝地道:“這珠子。。。。。。是給我的?”
楊凌眨了眨眼,故作奇怪地道:“不給你難道給我?你見過男人戴項鍊的麼?”
韓幼娘臉兒一紅,可是想起那荷包,還是忍不住吃吃地道:“可是。。。。。。可是這荷包。。。。。。,相公不是在外邊有了女人麼?”
楊凌心中一跳,想起馬憐兒那張宜喜宜嗔的俏臉,雖然兩人沒有什麼私秘,可是馬憐兒對他頗有一番情意,自已實也很喜歡這個漂亮女孩兒也是事實,他心中有點發虛兒,於是從炕沿上拿過袍子,從夾層裡掏摸了一陣兒,摸出兩錠銀子來,說道:“哦。。。。。。你說這個呀,我是喝多了酒,一時睏倦得只想睡覺,所以還來不及告訴你,今日實是我幫他打過官司的馬驛丞請閔大人和我吃酒,席間送了我四十兩紋銀表示謝儀,這荷包兒和珍珠是那日來過咱家的馬小姐特意送給你的禮物,你可不要誤會呀”。
韓幼娘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這麼大錠的銀子,四十兩成色最好的紋銀,那簡直是一筆天文數字了,她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天呀,相公不過幫他想了個辦法,就有這許多謝禮麼?”
楊凌將銀子塞到她手中,笑道:“娘子收好,這回放心了?不傷心了吧?”
銀兩入手,冰沁沁、沉甸甸的,韓幼娘被他的取笑羞紅了臉,她咬著嘴唇兒,一顆慌亂不定的心已經放下了八分,心中想著,趁丈夫酒醉,明日未必記得這時說過的話,有些事不妨一次問個明白,也省得心中老是忐忑不安,主意已定,她忽然放下銀子,舉起衣袖掩住了臉頰,羞怩地道:“幼娘。。。。。。幼娘有一言想問過相公,相公莫要取笑幼娘”。
楊凌奇怪地道:“什麼事?好吧,今日幼娘大人升堂問案,楊某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大人請問吧”。
烽火連三月 第16章 愛的謊言
韓幼娘聽了想笑,可是想問的話兒又太過丟人,半晌還是忍不住用蚊蠅般的動靜悄聲問道:“相公,妾。。。。。。嫁進楊家的門兒快一年了,原來。。。。。。原來相公抱病在身,妾也無話可說,可是。。。。。。”,說著她又委曲起來:“可是。。。。。。如今。。。。。。,相公為何還不同妾行夫妻之禮呢?”
楊凌心中一慌:“來了,這丫頭終於還是問了,嘿!她不會懷疑自已身體有什麼毛病吧?”唉,且不說這女孩兒年紀這般幼小,楊凌雖然對她不是沒有感覺,可是做為一個現代人,他始終狠不下心佔有她尚嫌稚嫩的身子,更何況隱約記得自已好象速死都成了家常便飯,前幾次轉世還沒有一次超過兩個月的,這一次。。。。。。大概也有一個月了吧。
想到這裡他不禁有些黯然,雖然前八次轉世去的人家生活要遠遠好於現在,可是他卻喜歡上了這種質樸悠閒的生活,有點兒喜歡上了這個年輕的小女孩兒。可是。。。。。。不能呀,如果禍害了她,自已卻又一命歸西,那不是害了人家了麼?
保留她的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