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過的,就是想吃不起來在哪裡。
婆子將脂粉放在手上,碾碎之後就要給芙雅塗的時候。芙雅卯了一股力道將頭扭了過去道:“不要。”
婆子依然和顏悅色的,和聲說道:“小姐,不要任性了,這狀還是要上的,喜事也是要辦的,早辦晚辦都是一樣的。可不差了這一會兒了,再說宇文公子也是有苦衷的。”
芙雅無奈,連扭頭的力氣都快沒有了。忽然想到哭,就可以阻止這一切,一旦哭了,臉就花了,妝也就花了。想到這裡。眼中已經聚滿了淚水,嘩嘩的往下流。
婆子一看。頓時驚了,連忙說道:“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大喜的日子哭花了臉,可不是好事情。”
正在幾個婆子,丫頭著急的手忙腳亂的時候。外面的竹門被推開了,鶴玄公子走了進來,朝婆子擺擺手道:“你先下去吧。”
婆子本來慌亂,以為要受到責罰,卻見鶴玄這麼大度的讓她走,頓時釋然,連忙朝鶴玄點點頭,碎步子離開了這屋子。
鶴玄走了兩步,立在芙雅身後,輕聲道:“小姐,既然不願意別人來替你梳妝,那麼鶴玄不才就親自給小姐上妝了。”
芙雅渾身發軟,但是眼睛卻是清晰的,只見鶴玄親啟一方胭脂,緩緩的盛出一點脂粉,熟練的手法。白皙的手指輕輕滑過芙雅的臉盤,卻是無比溫柔的。
芙雅睜著眼睛在鏡子中望著鶴玄,軟若無力的說道:“你不怕嗎,剛才的刺客一定會再來,的而且人數會比現在還要多。”
鶴玄緩緩一笑,笑容和煦,似乎已經將已經知道的危險拋到了九霄雲外了。勾起平日裡有些鋒利的嘴角笑笑道:“無礙,若是沒有今夜,你依然是危險的。但是有了今夜就算了有千軍萬馬的匈奴也會有宇文家這個金鐘罩的。”說著繼續拿起眉筆在芙雅的黛眉上掃了兩下。
芙雅身子在鶴玄的手掌離開一會兒的時候,忽然不穩了一下,專心調著筆的方向的鶴玄卻是很愜意的將芙雅環住了,繼續黛掃娥眉。
而此時外面也不似原來那麼平靜了,金戈鐵馬的嘩嘩響了起來。
芙雅神色頹靡,昏昏欲睡,但是在這驚心動魄外景的影響下,心中突突的,如何都是安靜不下來的。
而眉間輕柔的筆鋒依然在來回。
芙雅忍不住抬眼望了一下鶴玄,只見他神色之鎮定到是有種驚心動魄的俊朗。
過了一陣子,銅鏡之中出現一個紅妝女子,飛入雲鬢的娥眉,嫣紅的朱唇,柔弱靜美之中卻是平添了一股氣勢。
芙雅望著鏡中的她,費力的笑笑道:“公子可謂是高手了,這閨中之樂怕了是享盡了。”
鶴玄道是明白芙雅的意思,的確鶴玄也是千山過盡之人,只是沒有料想,就是搏擊長空,蜻蜓點水如他的人也有弱水三千,只想取這一瓢的衝動。
“好了,”鶴玄說著伸手攪了纖纖柳腰,打橫抱起,要往外走。
芙雅忽然費力的說道:“等等。”
鶴玄遲疑了一下,望著懷中美人堅定的神色問道:“怎麼了?”
芙雅彎了一下唇,接著說道:“我的頭髮還沒有盤成新娘的髮髻。”
驟然緊張的鶴玄忽然鬆了一下表情,望了一眼懷中的女子,點點頭道:“好,這就叫喜娘來。”
說著走了回去將芙雅放在了床邊上。
而此時外面的格鬥聲更加的響亮了,芙雅似乎可以聽到重兵器的投射,碰撞的聲音。她還是在一團迷局之中。撥不開,看不清楚。而知道的人也不會告訴她。
就在芙雅忖度之中,忽然一件重器的冷兵器,像劍戟一樣的東西,嗖的一下破窗飛了進來,速度之快甚至將一面銅鏡穿過了。
而那劍戟絲毫沒有受到銅鏡的影響,直直的插向芙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