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著也是儘夠了。但就這兒,偏偏沒人覺得奇怪覺得疑惑,真真兒地讓賈赦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難道只有他一個覺得稀奇不成?
邢夫人一早就去了寧國府,等傍晚回來的時候,也紅著眼圈兒對賈赦說:“好可憐見的,那孩子平日裡多伶俐的一人,如今這麼好的年華就這麼去了,就是我平日裡和她也說不上幾句話的人,也要為她一哭了。”
賈赦淡淡地瞥了一眼邢夫人,見鳳姐在一旁站著,眼圈兒紅腫,臉色蒼白的樣子,便問:“你們兩個明日仍去寧國府,只是好歹也顧及著自己的身子。璉兒媳婦兒,尤其你如今身子本就孱弱,也別太累著自己了。”
鳳姐忙過來應了,又看著賈赦的臉色,便低低地說:“老爺,我今日在寧國府裡,那珍大哥哥求我一事,我心裡拿不定主意,不敢答應,這裡想要問問老爺的意思呢。”
賈赦便問何事,鳳姐忙把賈珍求她協理寧國府的事兒說了。賈赦想了想,這榮國府燙手的管家山芋早扔給了王夫人,他們大房此後就再沒問過了。可鳳姐一貫是愛賣弄才幹的,要她在家裡待著也是悶住了她,那寧國府的油水算起來可也不比榮國府的少,今既去管家,少不得也能斂財。
想到這裡,賈赦也沒什麼意見,只是交代說:“如今璉兒在外面跑著庶務,你既去了東府協理家事,說到底也很該注重些。有些東西不該碰不該管的,就別去沾惹。否則惹了禍事,豈不是得不償失?”
說得鳳姐連聲應是。等辭過了,當晚便使人回了賈珍,說鳳姐第二日就去協理寧國府事宜。那賈珍得了信再沒有不開心的,又打發丫鬟小廝去連夜收拾了幾間屋子出來,就等鳳姐過來住著。
這些事情暫且不表,只說林澤聽水湛說到賈元春已經得了老聖人的青眼,如今寵極一時,竟有些讓寵冠後宮的慎太妃也不敢逼視的意味來。便只笑道:“這賈元春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她既然能攏絡住老聖人的歡心,說不得不等幾日就能爬上更高的位子,咱們只等著瞧好了。”
水溶在一旁聽了,便笑著說:“難不成你竟是個算命先生,既有這樣的本事,且先來給本王算上一卦。”
水湛聽他這樣說,正要推他到旁邊去。林澤卻笑眯眯的說:“好呀,我給你算上一卦。我算準了,你近日將交得一位好兄弟,而且還是牛皮糖的那一種。”
說得水溶把眉頭一挑,只笑道:“呀,我好兄弟可多呢,這牛皮糖麼……”說著,便瞧著林澤笑道:“你要是這樣說你自個兒,我雖然也高興你能正確地認識到自己的性子,可聽你這麼說自己,我心裡可有些不痛快呢。以後可不許這樣說自己,我這做哥哥的還心疼呢!”
沒等他說完,林澤已經撲上去要打他!這個水溶,從前不熟的時候已經知道他是個話嘮轉世的,現在熟了那就更不得了啦!什麼話都敢說,打趣起人來那是眼睛都不眨一眨的。
他們三個這裡鬧騰了一陣,水溶府上就有人請水溶回去。瞧著桌上好些美味的點心,水溶咂吧了一下嘴巴,只期期艾艾地說:“你們好歹留一些給我啊,等回頭給我送回去。我現在就不拿了,哎哎哎,可別全吃了!”一邊說,一邊三步兩回頭地走著。看得林澤都要噴笑,水湛更是搖頭失笑。
又過了兩日,那秦氏已經發喪,林澤再見著水溶的時候,就見水溶託著腮幫子,表情鬱郁地看著自己。林澤挑了挑眉頭,這是什麼意思?
水湛便笑著遞給林澤一杯熱茶,瞧著趴在桌上半點精神都沒有的水溶笑著對林澤解釋說:“可真被你這小小的算命先生給說中了。他可不就是交到了一位好兄弟麼,而且還當真是個牛皮糖的性子,怎麼甩都甩不開的。”
林澤聞言便笑了,忙問何故。
水溶便哀哀地說道:“我不過是路祭了那寧國府的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