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有時候就像是紮在胸口的一把匕首,雖然紮在心頭的疼痛讓你無法承受,但當它被拔出,那心頭的空虛將無法填補,隨著那匕首的抽離而產生一塊空洞。帶走的不止是你炙熱的血液還有你整個靈魂…
“叮咚~叮咚~”
門鈴聲吵醒了正在熟睡中的薛童,輕微的睜眼便看到了射入房間內耀眼的陽光。
看著牆壁上掛著的鐘表時針,薛童才注意到離喬磊的離開只過了5個小時而已。365天的倒計時只過了5個小時,剩下的日子又該怎樣度過…
“叮咚~叮咚~”
再三的催促,薛童才打起精神走到門前扭動著被喬磊撫摸過的門把手。
“是喬磊的房間嗎?”
三五個身著西裝的彪形大漢即使在門縫中都看著讓人發抖,而他們帶著的黑色墨鏡更有著黑幫流氓的恐怖氣息。
“是,但他不在。”
雖然那幾個男人的聲音略顯無理,但薛童依然有禮貌的回道。只不過是他們的裝束讓薛童掩著房門不敢大開。
“嘭!”
那幾個男人就像是要抄家一樣,薛童還沒反應過來,手就已經脫離了門把手,門也重重的撞在了刷了白漆的牆壁上。
“他人呢?!”
那幾個男人一副兇惡的嘴臉衝著薛童吼道。
“說過了!他不在!”
薛童奮力的推著想要進門的那五個男人道。
“你就是薛童吧。”
其中一個男人二話不說,一隻手便揪住薛童的領口一下把他拎了起來。
“放手!你們是誰?”
薛童拼命的掙扎著,雙手用力的掰著那男人粗壯的手,怎奈何自己跟著彪形大漢比起來實在瘦弱,再怎麼反抗也是無效。
其餘的四個男人也沒有閒下來,都衝進房間翻箱倒櫃的找著東西。床墊,衣櫃,床頭櫃…就連垃圾桶他們都要翻個底朝天。
“喬爺要見你,走一趟吧?”
那男人輕蔑的說道。
這樣近的距離,那男人的整張臉被薛童看得一清二楚。雖然是隔著墨鏡,但薛童依然可以看到那男人猥瑣的小眼還有眼眶周圍那重重的眼袋。
“放開我!我要換衣服!”
薛童拍打著那大漢緊握著衣領的手道。
那大漢沒有理會,只是繼續看著其餘的人“抄家進度”。
“沒有,只有點衣服。”
另一個男人拿著幾件喬磊沒有帶走的夏裝說道。
“知道喬磊去哪了嗎?”
那男人臉湊得更加的近了,口腔和鼻腔裡喘出的帶著菸草味道的氣息薛童都聞了個透徹。
“不知道。”
“那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老爺要見你。”
說著,那男人便像鬼子抱花姑娘一樣把薛童抗在了肩上。
“我要換衣服!褲子不乾淨!不能出門!”
那男人一開始還有點遲疑,但碰到了薛童臀部的那片泛著白色的汙漬,嗅到那股腥臭味的時候,便也放心的把薛童放了下來。
“你們出去,我找個褲子換下。”
薛童衝著那些還在翻找著東西的大漢說道。
剛才抱著薛童的那個“大漢頭頭”只是衝著其餘的四個人點了點頭,那些人便退了出去。
這樣的“上門邀請”必定是不能去的。
當那些人走出房門的瞬間,薛童“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雙手死死的抵住生怕那些人會進入。
但小雞又怎麼可能鬥過老鷹呢?
鎖上房門只不過五秒鐘,門外的男人奮力的一腳,薛童便被這強烈的衝擊力給撞倒在地,門鎖也被這一腳所扭曲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