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尖叫。
慕容達遠邪魅地低笑一聲,面對著它的攻擊甚至沒有躲避。只在她最接近的一瞬間,徒然揚手握住來勢洶洶的燭臺,輕鬆地擋去她的攻擊。他的身手了得,就連職業殺手部不是它的對手了,更何況是唐心呢?
“小心點吶,小暴君,我可捨不得讓你背上謀殺親夫的罪名。”他順手拉過燭臺,逼得她身不由己地倒入他懷裡。他男一手端起她的下顎,無限火熱飢渴地吻上她,在她喘息的瞬間,靈活的舌徒然竄入她口中,糾纏著她甜美的柔軟小舌。
“唔……”她低吟一聲,本能地掙扎著。但是他的體溫與氣息完全籠罩了她,讓她無處可逃。激烈的風暴從他口中傳遞,勾引她再度想起先前的種種。
已經那麼久沒有碰觸她,慕容達遠幾乎要以為,她甜美的滋味只是他因為過度思念而幻想出來的,但是再度擁抱她時,他所有感官復活了,彷彿只有屬於她的甜美,才能夠滋潤他的渴望。
他的手攬住她纖網的腰,緊緊地擁抱她,重新溫習著她完美的曲線。這幾個夜裡,他時常在渴望她的夢裡醒來,然後整夜因為慾望而疼痛得難以入眠。他徹底地迷戀上她,不論是她的美麗或是她的火爆脾氣,他這一輩子都打算要好好私藏。
彷彿是響應他般,她的掙扎褪去,柔軟的身軀竟迅速感受到情慾的空虛,它的愛撫與熱吻,讓她沉醉了幾秒鐘,但是憤怒的情緒很快地又將她拉回現實。她狠狠地撇開頭,阻止了他深入而徹底的吻。
唐心連連喘氣,輕咬下唇,眼裡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那模樣美麗得動人心魄。
“什麼親夫?你慢慢去作春秋大夢吧!就算是你耍計謀算計了我又如何?我是絕對不會嫁給你的!”她斬釘截鐵地說道,雙手放在他寬厚的胸膛上用力推拒,奮力地踹了他一腳,之後勉強脫離他的懷抱。
她伸手厭惡地想抹去他留在她唇上的男性氣息,無奈卻只是將屬於他的氣味,更加揉進她的唇瓣。她還記得他的一切,那些熱烈的吻、激烈的纏綿,在白晝與黑夜裡令人疲倦而難以饜足的激情……
“但是你先前不是曾經說過,你要回家去嫁給父親替你挑選的男人嗎?記得嗎?你在小屋裡還口口聲聲說那人是你的未婚夫。”他不愁反笑,勾起她的下顎,強迫她面對他的眼睛。“小暴君,你當初還嚷著說,你愛他呢!”他刻意提醒她。
“住口!”唐心惱羞成怒地命令道,用力咬著下唇。
“我只是想提醒你罷了。”他一臉無辜地說,然後以緩慢優雅的姿態,慢慢脫下身上的西裝。先是外套,接著是領帶、襯衫、皮帶,黝黑結實的男性身軀逐漸展露無遺。
“你想做什麼?!”唐心緊張地瞪大眼睛,連連往後退去,直到背部緊貼著牆壁。
她已經無路可退,被單獨與這個邪惡危險的男人關在一起,而以他的下流與膽大妄為看來,就算是與她的家人僅隔著一扇門,他還是有可能侵犯她。
“我只是想脫下這身溼衣服,你想到哪裡去了呢?”他微笑著,偏著頭看她。一綹黑髮不聽話的垂落在他的眼前,襯托著他邪氣而烏黑深邃的眸子,讓他不羈的氣質逐漸展露。當褪去那一身文明裝扮後,他又是那個她萬分熟悉的邪佞牛郎了。
“再說,我是怕你還不認得我啊!當初我們在一起時,我大多是赤身露體的,我脫掉這些衣服,為的是喚醒你的記憶。”他寡廉鮮恥到極點,自然什麼樣荒謬的藉口都說得出來。
唐心哼了一聲,還是戒備地看著他。她太熟悉他那種灼熱的眼神,知道他接下來會採取什麼行動。
“你就算是穿得再考究也沒用,下流的本性還是不會變,頂多就是個衣冠禽獸。”她嘴上不饒人地諷刺著。
“啊!這麼說來,你是比較喜歡我的裸體嘍?怎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