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聽說那印德安民族無論男女都能歌善舞,尤其是青年男女更是以歌舞來表達自己的愛情,堪稱一絕,月心若是有興趣,我倒是願意陪月心一遊印德安。”無鋒臉色微赧,打了個哈哈笑道。
“你現在還有時間和精神去印德安麼?”少女瞥了對方一眼,悠悠嘆道。
“嘿嘿,現在沒有將來總有機會的,來日方長,倒也不急在一時。”無鋒聽出了對方的言外之意,裝瘋賣傻的拖了過去,“走吧,月心不是想去大雷音寺一遊麼?馬車都在外面備好了。”
默默無語的漫步在宏偉壯觀的大雷音寺內院中,古柏森森,梵音藹藹,古樸平整的石板地踩上去說不出的舒適,少女像是觸動了記憶中的某根弦,驀然側首卻見一抹目光同時移過,一縷甜蜜悄悄沁過心頭。
“月心,看你的身子似乎好了許多,看來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完全康復了。”像是找不到話題,無鋒胡亂搭訕著。
“嗯,服了藥後,已經好了大半,只要不操心,小妹的身體倒也無什大礙了。”少女粉玉般的雙頰紅暈隱現,顯然是想到了什麼。
幽幽處子體香隨著小徑上微拂的清風悄悄飄進無鋒鼻中,無鋒心中禁不住一蕩,手也下意識的牽住了一直捧在胸前的少女左手。心中一慌,用力一掙,只是她哪裡掙得脫,三下兩下,卻不再彆扭,兩隻手自然而然的牽在了一起。
“月心,來我西北吧,如果你覺得慶陽太偏遠,住在漢中也行。”一直行出百餘米,無鋒才毅然開口道。
“來西北?那我的父母兄長怎麼辦?我能丟下他們不管麼?”有些悽然的瞄了對方一眼,少女微微搖頭,“他們雖然不贊同我的看法,或者說對我有些看法,但並不代表我和他們之間的親情和血緣關係就可以放棄割捨,這我永遠做不到。”
無鋒再次陷入長久的沉默,月心在三江已然是成了被冷落的人,她提出的放棄北羅尼西亞鞏固三江本郡防守態勢的意見被父親和兄長斥之為荒謬絕倫的奇談怪論,而她的離家出走也成了某些人推卸戰事不利的藉口,這讓她大感傷心之餘也頗為失望,備受冷落的她在江川城裡竟然成了可有可無的人。雖然不少將士仍然對她充滿同情,但已經有些被戰敗和失利戰局刺激得喪失理智的林家父子似乎完全忘記了曾經替他們運籌帷幄出謀劃策的她,連心中一直隱懷歉疚感的叔父也在遭受了冷遇之後再也無力為她作些什麼,不得不黯然退出,關西戰局失利責任被推到了他頭上,他必須要承擔起來。
“月心,那你就在我這邊好生休養一段時間吧,既然你父兄對你不聞不問,又同意你外出遊歷,你不是很想見識一下各地風土人情麼?想不想去騰格里見識一下粗獷的草原風光,或者去馬斯頓欣賞一下豪放的荒原風情,要不就去印德安體味一下火熱的人生,青可她們三姐妹也很想去見識一番,不如就讓她們陪你去走一遭,既可散心解悶,又可代我巡視一番,你看怎麼樣?”無鋒微笑著徵詢少女的意見。
少女心中一抖,臉上卻陣陣灼熱,對方弦外之音已經很是明瞭,要自己代為巡視,那自己是以什麼身份代她巡視呢?酸甜苦麻辣,五味雜陳,對方眼中的熱切和企盼自己何嘗看不出來,若是自己生在平常人家,只怕自己早就不顧一切投身在對方懷中了,何等的一個英雄人物,加上邂逅的投緣和救命之恩,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都算得上是天賜良緣,可是,兩人的身份卻像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塹橫亙在自己和他之間,讓自己和他一下子變得那麼遙遠,想到這兒,少女不由得微微苦笑,身份?自己這個算得上什麼身份,不過是一個被父兄冷落的可憐女子罷了,可自己偏偏還無法擺脫這個令人尷尬的身份。
少女臉上咋現的紅暈看得無鋒胸中突然湧起想攬對方入懷好生憐愛一番的衝動,那誘人的紅暈甚至一直蔓延到了整個雪白的粉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