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顯得力不從心,要知道林國雄在瀘江佈署整整三個精銳師團,而且佔據先手地利,經過這麼長時間,整個瀘江府的局勢已經基本平靜下來,再起戰火,未必能有太好的結果。
見自己的軍務大臣一臉苦澀,司徒明月也覺得一陣心酸,想不到自己身為堂堂帝國皇帝居然被臣下藩屬所困,竟然找不到解決之道,這何嘗不是整個帝國的悲哀呢。
沮喪的擺擺手,司徒明月喘了一口粗氣,定定神才道:“好了,朕現在不想談這件事請了,何愛卿你斟酌著辦吧。”
“微臣遵命,陛下。”何知秋也鬆口大氣,若是陛下一意孤行要收回瀘江,那帝國內戰的爆發就不可避免,由此引發的種種動盪,很難說會蔓延成何種狀況,最起碼這不符合帝國當前的利益,身為上者,更應該清楚看到這一點。
御書房裡頓時靜了下來,軍務大臣默默的等候著皇帝陛下的詢問,而司徒明月似乎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話語來挑開話題,房內的氣氛顯得說不出的沉悶。
“何愛卿,尤素夫這個傢伙是怎麼回事,為何還在清河府磨蹭,他不是給朕上書能在三個月內解決問題嗎?朕不但把五個城衛師團全部都交給了他,還給他另外多配備了兩個獨立師團,為何還是毫無進展?”終於尋找到了合適的話題,司徒明月一想起大言不慚的城衛軍團長尤素夫就來氣,當初清河大捷後口出狂言要在三個月內剿平北原和燕雲兩郡太平亂軍,可到現在半年都快過去了,帝國軍隊就像掉進了沼澤地,陷在清河府再也進不了半步,這究竟是什麼原因?
見皇帝陛下問起了北方戰局,何知秋沒有深想,對這些問題他和軍部的參謀們早已不知思考分析過多少回了,立即介面答道:“陛下,這不能完全怪罪於尤素夫大人,實在是情況比起年初起了很大變化。現在太平軍在北方的局勢已經穩定了許多,所以他們的精銳軍隊已經幾乎大部分集結到了清河一線,據情報顯示清河府城內至少駐有超過十萬大軍,而在清河府城左右兩翼的重要位置,分別還駐有近八萬大軍,互為犄角之勢,還有,他們的騎兵在卡曼人和普爾人的幫助下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訓練和鍛鍊也已經基本成形,不斷騷擾我們前線軍隊的補給線,讓我們的補給也收到相當威脅,所以······”
雖然一直以來與尤素夫的關係並不是很和睦,對方仗恃是皇帝陛下的心腹,素來不太買自己這位名義上的頂頭上司的帳,在對戰局的看法上自己與對方也不盡一致,但何知秋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有失公允,依然按照自己的看法為對方辯駁。
不耐煩的搖搖手頭,司徒明月打斷軍務大臣的話語沉聲道:“這不是理由,眼下城衛軍五個師團外加兩個獨立師團已經足足有七個師團集結在清河府這一處,朕這幾個月來似乎沒有聽到一場像樣的戰役報告,不論勝敗,難道會沒有一場交鋒?朕把帝國十幾萬最精銳的大軍交給他難道就是讓他耗在那裡和太平亂黨那一幫鄉巴佬和睦相處握手言歡?”話音落到後面已經帶有一絲陰森森的寒意。
何知秋心中一凜,皇帝陛下這半年來身體不適,連帶情緒也一直不穩定,常常為了一些小事情而大發雷霆,朝中不少官員因為一些平時看起來無足掛齒的小過錯便被當廷宣佈剝奪貴族身份,打入天牢,前兩天財政總署一名官員因為在向陛下彙報情況時數目上出了紕漏觸怒了皇帝陛下,便被直接連同家屬一起發配堪察加島,財政大臣也被罰俸一年,若是此事不能讓皇帝陛下滿意,只怕又不知要掀起多大的波瀾。
“陛下息怒,尤素夫大人雖然在清河沒有太大進展,但太平教的擴張勢頭已經被我們牢牢的壓制住了,他們主要精銳也被我們牽制在了清河,只要假以時日,我們便可以光復北原和燕雲。”這幾句話連何知秋自己也覺得說服力欠缺,要想說服陛下不太可能,可是一時半刻間他也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