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遭受敵人突然襲擊的時候,是誰首先頂住敵人的衝擊的?!是我們!將軍閣下,是我的部下用鮮血和肉體擋住了敵人的衝鋒,才使得你們能夠有足夠的時間應對!可看看你的人,在我們支撐不住的時候,你們在幹什麼?!一味自保結陣,絲毫不考慮友軍所處的困境,我都為你手下所做的一切臉紅!您居然還好意思來質問我,這恰恰是我要問您的!”
眼見自己軍隊損失不小,孫元輝本就痛心憤怒不已,這可是他賴以立足的根本啊!這時候見基德曼居然將責任全部推在自己頭上,孫元輝更是火冒三丈,毫不客氣的反唇相譏。
“你!”見孫元輝倒打一耙,基德曼勃然大怒,“好你個孫元輝!竟然顛倒黑白,哼!我告訴你,眾目睽睽之下,事實俱在,不怕你抵賴,我要馬上向梅卡多親王報告,到時候看究竟是誰之過!”
“哼!”孫元輝輕蔑的一聲冷笑,頭望大帳頂部,毫不示弱的從牙縫中迸出幾句話:“基德曼,我奉陪到底!梅卡多親王面前咱們倆倒要辯個是非曲直,我想聰明睿智的親王殿下恐怕不是你所能矇蔽的過去的,有必要,咱們還可以到菲力陛下和帕爾曼首相面前論個是非!”
孫元輝如此強硬的態度大出基德曼的意外,在他看來,孫元輝有求於他,應該是軟語解釋,沒想到對方態度居然如此。一時間,基德曼竟無言以對,大帳中只聽得二人粗重的喘息聲。
基德曼畢竟是西斯羅帝國執掌一方大權多年的大將,在權衡利弊後,他逐漸冷靜下來,思考起對策起來,孫元輝是外人,但他是帝國插入唐河人中一顆重要的棋子,對帝國作用極大,此時此刻若是為此事鬧到梅卡多親王面前,恐怕吃虧的還是自己,形勢已經如此,若想要過關,就必須要找出一個合適的理由解釋過去,而這就離不開眼前這個令人生厭的傢伙的配合。
想到這兒,基德曼猛吸一口大氣,強壓住內心的怒火,竭力放鬆語氣道:“孫大人,我想這時候不是我們追究到底是誰的責任的最佳時候,目下局勢已經如此,你我兩兄弟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既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我看咱們還是想想辦法怎樣應對眼前的形勢吧。”
孫元輝也無力的坐回到椅子上,基德曼說得沒錯,現在還不是分清誰對誰錯的時候,無論怎麼樣,佔盡優勢的聯軍打了一個敗仗總是事實,拿到梅卡多親王面前或者菲力五世和帕爾曼首相面前去說,都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雖然自己與他們的私交都不錯,但這畢竟是涉及一國戰略的大事,打瞭如此大一個敗仗,任憑誰的責任更大,作為次要責任者依然脫不了處罰,更何況自己現在是無根浮萍,更需要西斯羅人的支援,單憑一個甘蘭要塞這個基地就幻想能夠自立,孫元輝還沒有那麼幼稚。
想到這兒,有些疲憊的臉上泛起一絲苦笑,孫元輝聲音也低沉下來:“是啊,基德曼將軍,眼下咱們也得想一個萬全之策才能度過這個難關,否則貴國軍部追究起責任來,你我二人都不好交代啊。”
“唔,”基德曼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臉轉向帳門外,露出深思的表情,“這次咱們吃了這樣一個大虧,固然是咱們有些輕敵,但我看這其中也有一些其他原因。”
點了點頭,孫元輝也露出回憶的神色,“將軍說得沒錯,雖然從側面襲擊我們的是第三警備師團那幫兔崽子們,但後來從城內衝出打亂我們部署的絕對不是銀川府的軍隊,我看倒象是南面李無鋒那個傢伙的人馬,這幫傢伙還來得真夠快的!”孫元輝的口氣是既恨又嫉。
“嗯,應該是這樣,不過他們的力量並不夠強,從城內出擊的這部騎兵明顯體力不足,說強弩之末也不為過,只是咱們當時‘‘‘‘‘‘,唉!否則,咱們現在也不可能這麼輕鬆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