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金白銀,老頭兒憑藉著幾十年鍛煉出的黨性,輕輕鬆鬆便能防禦中心頭騰起的**。
可偏生這最不值得一提的烤白薯,他是忍了又忍,卻是再也忍不住,劈手奪過布袋,探手進去一摸,竟一手抓出倆,他也不學薛老三那般慢條斯理地剝殼,而是如破瓜一般,一手分作兩半,伸嘴便奔那黃瑩瑩的薯肉去了。
老頭兒的“淪陷”,實在是太似那句“莫以惡小而為之”了,若是殺人放火的大罪過,尋常人皆不敢為,可偶爾隨地吐口痰,衝花壇裡仍張廢紙,卻沒多少人有心理障礙,即便有心裡障礙,也難保永遠不為。
老頭的情況便是如此,一隻薯子而已,他家床底下都藏了一袋兒,吃就吃了,能算什麼罪過,甚至老頭兒都不曾往罪過方面想。
可老話說,吃人嘴短。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