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一搖搖手指,“他們接待有某些特殊癖好的女客人。”
離念:“……”百合麼= =
白三簡捷補充:“異裝癖。”
離念:“……”她想複雜了= =
白二:“小念念,要不然你易個裝。”隨即搖頭,“不行不行,這一看就看出來是個姑娘呀。”
白一瞥一眼白二:“笨,關鍵不是像不像,而是有沒有易裝~”
白二:“?”
白三簡捷解釋:“視而不見。”
白二:“?”
離念搖頭,對三人說:“你們等我一會兒,我去換件衣服。過會兒一塊兒進去。”
一盞茶時間過後。綠翠樓大門走進三個十七八歲的公子哥和一個一看就是個姑娘的公子哥。劉媽媽不動聲色看一眼離念,笑得花枝亂墜:“四位公子長得好生英俊,真當是一表人才~我呀,是綠翠樓的媽媽,叫我劉媽媽就好了~四位公子可是來看花魁競選的?”
白一摸出一個看起來分量很足的金子給劉媽媽:“能容四個人待著的包廂。”
劉媽媽眼神發光的收過金子,叫喚來一個小廝:“小張,快帶四位貴客去地字一號房!”
離念看著那一塊金子怨念,好浪費啊……
白一趁人不注意露出一副苦瓜相:“我去,我的積蓄!!”
離念好笑:“那你還出手那麼大方?”
白一裝哭:“小師妹你是不知道,昨天我們三個打賭,結果我輸了,所以那倆貨就威脅我要我出錢來看花魁……我容易麼,青瀟谷向來以勤儉為宗旨的唉……”
離念象徵性安慰一下:“有白二在你還能輸,唉……”
白一:“……”
四人走進地字一號房,此房間視野很好,正好可以看見舞臺。
夜幕還未完全落下,故而花魁大賽還沒開始。離念啃著專門買給她的烤雞,有點百無聊賴的感覺。突然她神色一凌,白家一二三注意到,均投以疑惑目光。
離念搖搖頭,摸摸臉:“被烤雞噎到了……”
白家一二三:“……”
離念斂眸沉思,唔,探知網被抑制,看來有火種移動到附近了,要不要找一下?不過,木有探知網,又不知道這顆火種到底是什麼東西,離念嘆氣,要怎麼找啊,唉~
*
屬下告訴牧瀾辭,謝秋月賭氣跑去綠翠樓競選花魁了,牧瀾辭伸手按了按太陽穴:“你去安排一下,我這就去綠翠樓。”
所以四年沒逛過青樓的牧瀾辭要去重溫年少的記憶了……
屬下安排的房間是在天字一號房,行至半路天還有些亮,等他到了綠翠樓的時候暮色剛剛四合,華燈初上,為精緻的湘芸城添上一點點奢靡色彩,真真是暖風燻得遊人醉。
他走進天字一號房的時候,臺上的表演正好開始。牧瀾辭把玩著手中一塊火色暖玉,有些隨意地倚靠在軟榻上,一頭未束的發水一般散開。
第一個上場的是一個彈琵琶的姑娘,嘴裡嬌滴滴唱著一隻小曲兒:“情深我自判憔悴。轉丁寧,香憐易熟,玉憐輕碎,羨煞軟紅塵裡客,一味醉生夢死……”
牧瀾辭勾著半邊唇角懶懶看向臺上的姑娘,那姑娘無意間向上看了一眼,頓時羞紅了臉。
接下來無非也是些才藝表演,詩詞歌賦,琴畫歌舞,上臺的姑娘們無一不是個中高手。這倒讓牧瀾辭想起那個連《百字經》都背不下來的少女,她上課不是睡覺就發呆,半點與才情打不上邊。
牧瀾辭神色黯了黯,收起手中的火紅玉件。寒魄劍、裂魂絲、機關人,呵……牧瀾辭輕嗤一聲,還有什麼可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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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離念第N次打了哈欠以後,白一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