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所有的寺院的主持,全是經過帝國佛學院進修或者畢業的和尚才能當主持,執證上崗,沒有證書,一律不得當主持。
遠景規劃,十年內斯國所有的高階僧侶全部要經過佛學院培訓才能上任。
此為“滲沙子”行為,如果你不能完全改變它或者不方便完全改變它,那麼就參與進去,讓它向著你想要的方向轉變,這招帝國用得多了。
政策一出臺,就遭到了僧侶的反對,不過帝國的態度很堅決:“沒錯!和尚跳出輪迴,身不在五行之內,可是,和尚是有國籍的!如果你們不承認是帝國子民,那麼就是外國之民,帝國有權把你們驅逐出國!”
總的來說,採取種種措施,力求保持了社會的穩定。
在斯國中央,高階官員們大部分求去,不願與帝國合作,帝國也不難為他們,任由他們離開。
大臣拉克什曼離任,他是個有血性的人,氣呼呼地回到家中,越想越氣憤,著人請來好友“斯里再嚴地”寺院的主持沙拉南加拉比丘商議。
說起帝國無恥的入侵,兩人都是一腔怒火,談到帝國將領在宮殿裡的無禮和日後對寺院的處置,越說火氣越大。
恨極的拉克什曼再顧不得後果,對沙拉南加拉比丘道:“我的族人有五百人,你寺院裡有五百僧兵,我們一千人,就反了吧,攻入王宮,把國王搶回來!”
沙拉南加拉比丘雖然當了主持,修行不到家,是個六根不淨的和尚,深以為然地道:“好,就這麼辦!”
說幹就幹,兩個魯莽的傢伙召集人手,興致勃勃地玩起過家家的遊戲,五百拉克什曼的族人、家丁,加上五百羅漢共一千餘人,鐵製兵器百數十(當中有一些是菜刀、柴刀),沒有弓箭沒有盾牌,不穿甲冑,大部分人拿木棒藤條,打了二面旗幟,一曰降魔滅妖,二曰忠勇為國,沒有佇列,排得稀稀拉拉地出發了。
沿路高呼口號,吸引了三五千斯國無聊人士嘻嘻哈哈地跟來看熱鬧,全不成體統,形同鬧劇。
當他們行進到王宮廣場,駐守在王宮的帝**見狀無不哈哈大笑。
當時帝**進入城市,除了應有裝備,人人還發有硬木棒一個,因為賈詡傳達過軍令,儘量不要見血,以免破壞斯國幾百年的歡樂祥和氣氛。
留了一點香火之情,以答謝昔日斯國人對帝**的友好款待,加上皇帝與佛祖舉行過高峰會議,給點面子吧。
張合連一個指頭也不用出,著士兵們拿著盾牌,揮動木棒上前迎戰。砰砰砰……響聲不斷,捶人聲、吶喊,叫囂、漫罵聲加上雙方(沒參戰計程車兵、看熱鬧的無聊人士)的叫好聲在廣場上響起。
很快就倒了一地人,到處是哎喲哎喲雪雪呼痛聲。帝**先把造反派的“兵器”打掉,然後打身、打手打腳不打頭。
軍官向張合報告道:“我們沒死一個人,傷了十五人,都是輕傷而已。把他們全部打倒了,可能有個別受了重傷,沒有死人。”
“好!”張合命歸順的斯國士兵把造反派們打包,送入監牢中囚禁,監艙不夠,則關進兵營裡。
軍事法庭即時召開,法官都是軍中的政委、軍法官,由於造反派是“現行”,證據確鑿,不到五分鐘就宣判了。
“本席宣判,被告某某某,罪名成立,但恪於沒有傷亡人命,沒有造成重大財產損失。現判決如下,所有身份為和尚的一律還俗,全部判罰社會服務令三百六十時辰,此乃終審決定,不得上訴!”
判得很輕,對於從犯,社會服務令即為掃大街、栽樹挖水溝等公益活動,亦即等於以前的徭役(為官府免費出工)而已。
不過對於二個主犯就大不一樣,前大臣拉克什曼與沙拉南加拉和尚,法庭對他們嚴加鞭韃,宣佈兩人要服苦役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