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紫陽伯府和淳王府都是在京城內圍,不過距離不算很近,齊雲若拿著厚厚的信封出去,帶著兩個侍衛,沒有穿官服。
齊雲若熟門熟路地騎馬到紫陽伯府周圍,遠遠地看著它的正門,方戈在一旁沉默地看著,另一個侍衛道:“咱們來找齊二?”
齊雲若搖搖頭,夾了夾馬腹向紫陽伯府邊角門走去,那條道路狹窄,齊雲若下馬走過去,敲門。
“誰啊!”
齊雲若沒有說話,繼續敲門。
門房不耐煩地開開門,看見齊雲若愣了下,問道:“你是哪位?”
齊雲若把信封塞過去,門房愣了一下,怒道:“這是什麼?你是誰?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
齊雲若道:“交到紫陽伯手上。”說完,他轉身就走,方戈走過來幾步,皺眉道:“能交到紫陽伯手上麼?”
“今日他看不到明天我再送一封,總有一天他是能看見的。”
齊雲若煩躁地抓了抓馬韁繩,“方侍衛,你們先回去吧,我想自己一個人走走。”
方戈臉上有些猶豫,齊雲若道:“京師重地,天子腳下,我身上還帶著淳王府官印,不會出什麼事的,等我自己逛一會兒我就回去。”
方戈點點頭,道:“您要早些回去,不要叫王爺擔心。”
齊雲若道:“我知道了,多謝您。”
紫陽伯府周邊房舍非富即貴,齊雲若把馬叫方戈牽了回去,自己徒步走著,一直走出這一片雕欄玉砌,瓊樓玉宇。
他是一定要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的,只是回京後他意識到王爺同樣步步維艱,又不知多少敵人在暗處盯著他的錯處,紫陽伯府是王爺的岳家,若是他在此時與岳家產生嫌隙,怕是會生更多事端。
齊雲若不僅僅想拿回那些東西,他更想明白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母親甘願守著齊肅蕭直到死,為什麼臨終前她會喊出那一句皇上。
京中官員選宅,若無意外,都是儘量靠著皇城來的,皇城中有各司衙門,皇宮太廟,緊靠皇城的都是最顯貴的親王府,按照身份地位財力朝外擴散,等齊雲若發覺自己走到一處陌生地方時,左右打量了下,不知為何,前面一所宅子緊緊閉著大門,還有不少人在四處有意無意地打量著。
齊雲若皺著眉路過,忽然聽到有人說了一句“司府”,齊雲若一愣,司姓本就不多,大多是前朝遺民司徒、司馬兩個大姓的子孫改姓而來,齊雲若只聽說過司德一個人司姓人,難道,這裡是司德的在京的宅子?
齊雲若腳步一停,就有人側目而視,目中滿是懷疑,齊雲若只得繼續走,可是他越走越覺得奇怪,那些人形跡可疑,眼神冷厲,實在不像是刑部或是大理寺的官差在此監視。
齊雲若低下頭,定了定神,繼續走,在下一個巷子轉彎,迅速跑開了,直到一個小門外,門忽得被開啟,一個十七八的少女被狠狠推出來,少女哭叫一聲,一個大漢冷冷道:“滾!”
齊雲若躲在角落裡,看著大漢繼續道:“看在你對主子忠心的份上,老子留你一命,若是敢在外亂說,你一家都逃不了。”
少女尖聲道:“你算是什麼夫人的親戚!你是看我們將軍出了事,沒有後人,來霸佔家產的!”
大漢輕蔑道:“司家有什麼家產?”說完,他用力關了門。
等確定沒有人了,齊雲若輕手輕腳地過去,把少女扶起來,少女一驚,齊雲若捂住她的嘴,把人拖著往外走,少女掙脫開,用力推了齊雲若一把,“你是什麼人!”
齊雲若問道:“你是服侍司夫人的人?”
少女懷疑地看著他,齊雲若道:“。。。。。。我是刑部的人!”
少女聲音一涼,道:“你是來調查老爺的?”她懷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