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挨板子了!”
趙德勝心裡暗暗叫苦。
“此話說得沒錯,鳴冤鼓豈能隨意敲打。”縣令蘇秉正點了點頭,“李觀棋,你可知罪?”
李觀棋淡淡道:“在下不知。”
“大膽!竟然敢跟知縣大人這麼說話,請大人再治他個藐視公堂之罪!”
李峰咄咄逼人道。
“蘇大人,凡事都逃不過個理字,您斷案可不能只聽信一面之詞啊!”
忽然,一陣清脆的女聲響起。
眾人循聲看去,見這聲音是從一穿著淡黃鍛袍的少女口中發出,她膚白勝雪,面容秀美,站在人群中如鶴立雞群。
“這小女娃是誰啊,膽兒這麼大。”
人群小聲議論。
那蘇秉正淡淡瞥了少女一眼,卻也不惱,只是說道:“李觀棋,本官給你個機會辯解。”
李觀棋不卑不亢道:“啟稟大人,在下報官並非只因百文之數,而是李峰佔我房舍,私自外租,數年來收取租金將近十兩。”
“如此強取豪奪,還算小案麼?”
“十,十兩!”
“敢情李峰將房舍外租,一個銅板都沒給沈氏啊!”
“好傢伙,怪不得李觀棋鐵了心要斷絕關係呢!”
人群一臉愕然。
在洛北縣,雖然報官常有發生,但無非是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更何況身處饑荒年,像銀兩達到十吊錢的案子,還真不多見。
就連蘇秉正聽聞也眉頭微皺,面色陰沉。
“冤枉,冤枉啊!”
李峰哪裡想得到,他竟是要狀告此事。
這罪名一旦坐實,挨板子不說,租房得來的銀兩勢必要全部吐回去,這不是要他老命嗎!
,!
王春蘭擰著眉頭,現在屎盆子都扣過來了,你一個勁的喊冤作甚,急忙道:
“啟稟大人,此子明顯是在血口噴人,那處房舍本就屬於我公公李大發所有,前些天被李觀棋拿刀脅迫搶了去,草民還沒來得及報官,沒想到被他惡人先告狀了!”
“你胡說!我男人活著的時候,月月都往家裡交錢,你們早就允諾將地契交與海哥。”
“後來我男人為了救李峰葬身虎口,你們又強佔地契,還說等觀棋成年再交出,你們捫心自問,我說的話可有半點不對!”
一陣淒厲的聲音響起。
沈秀芳實在擔心李觀棋的處境,決定拖著生病的身軀前來。
沒曾想剛到就聽見王春蘭顛倒是非的潑著髒水。
“這不是沈氏嗎,幾天不見,怎麼瘦的就剩皮包骨了?”
“好像是心力交瘁,積勞成疾吧!”
“哎,為了這倆孩子,天天起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還得遭受李峰一家虐待,能不累出病嗎?”
人群搖頭嘆息。
“娘,你先坐下歇歇。”李觀棋攙扶住母親。
沈秀芳輕咳兩聲:“好孩子,娘沒事。”
“一派胡言,峰,峰哥什麼時候說過這話了?”
王春蘭仍在狡辯,但已經明顯心虛。
“我聽到了!”
“我當時就在現場,聽的真真切切!”
人群義憤填膺,忍不住替沈氏發聲。
蘇秉正認真聽著,瞭解了大概。
況且李海救弟被虎吃一事也略有耳聞,不禁對李峰一家的所作所為感到不齒,嚴肅著臉質問道:“李峰,你可有話要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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