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湍急的河流中湧入了汪洋大海,一群群魚兒在身邊遊來游去。突然一隻海豚友好的伸出了魚鰭,旋轉著長長的身子,緊接著數隻海豚聚了過來似舞蹈般的好不熱鬧。這時恰似來到洋流中心地段,竟看到鯨魚在噴水。它的巨大體型在海水中顯得異常的輕巧,尾巴是那麼的漂亮又寬大。
「許監察司官。許言。」
耳邊忽然聽到有人在親切的唿喚自己的名字,嗓音是那般的柔和是溪流邊淌過的清泉,清亮中又不失清脆的旋律。
是在心間綻放的一首歌曲。
「醒醒。醫者,你再過來看看,他是醒不過來了。」
「少主不用擔心,些許是溺水太久了,扎一針疏通下氣血就好。」
啊,這裡是哪裡?他們在說什麼,要扎我!一定很痛苦。
「不!不要。」
許言勐的睜開眼瞳,從夢裡驚醒過來並大喊一聲。
映入眼簾的第一眼是張精緻中不失威嚴的面龐,略尖的耳廓上打著耳洞鑲嵌著耳釘,一雙眉眼如畫,雪白的長髮映襯著雙碧波般的眼瞳是那麼的迷人。那一瞬間,許言看的是如痴如醉。
「你醒過來了,有沒有感到不舒服的地方。」
「我現在感覺還好。看到你這麼關心我,可我還不知道你的名諱,不知可否留下。」
「什麼!你說什麼,你不記得我了。我是韓暮戈,我們之間見過很多次面的雖然都是在魔宮的宴會,但並不影響我對你的印象很是深刻。」
「原來我們之間有過這麼多,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許言的話一出,精靈族的少主韓暮戈和身邊的醫者同時睜大了雙眼。
「少主,許監察司官應該是頭部受到了重創,施展下銀針疏通下氣血應該很快就能好了。」
「你先下去吧。」
「這。是少主。」
醫者聽後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後按照少主的吩咐退去並將屋裡的下人帶走,關緊了房門,將空間騰出來。
韓暮戈倒了杯溫水坐於床沿邊遞給對面的許言。
「我們重新認識一下。我是精靈族的少主韓暮戈,你是許言,我們之間關係很要好。如今你都忘記了,這不要緊,我會讓你慢慢記起我們的點滴過往。」
「我們是多好的關係?」
許言接過對方的杯子,小抿了一口水,暖和了一下略涼的手心。
這時,韓暮戈親吻了過去,唇瓣觸碰上白皙的額頭,右手掌心托住對方的後腦勺一路滑向耳畔的附近。
手一抖,差點杯子都沒拿穩,許言睜大了眼瞳看向了對方。然而韓暮戈的吻沒有結束,順著鼻樑來到了吐露氣息的嘴,將許言要說的詞句給徹底的堵住了。
那是一個溫柔的吻中夾雜著暴風雨的狂亂,然後是耳朵一痛,許言下意識的咬向了對方的唇,結束了這場追逐的親吻。
韓暮戈抬手擦拭向唇角淌下的血絲,看向對面的人耳朵成功的被打了耳洞鑲嵌了枚同自己的耳釘同款同色的耳釘,嘴角彎彎掛了抹甜笑。
「我們就是這種關係。」
「你好像在我的耳朵上戴了什麼。」
眸光偏轉了一下,許言抬起指尖來摸向自己的耳朵。
「九月霄華耳釘,我族至寶,代表你是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什麼的。」
許言聽後腦子有點懵,可是眼前這位是個大帥哥,還有副好嗓子。突然之間心裡也就沒那麼牴觸了。
韓暮戈拉過對方的手出了屋門。
來到一處花海,那裡有座鞦韆。韓暮戈和許言一併坐在了用藤蔓編織而成的寬大鞦韆,伴隨著花香四溢,鞦韆飄搖,好不快活。
「你以前最